別看串爆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實際上大家都看出了他有點心虛。
畢竟徐永森那個傢伙出牌完全不按套路。
都敢綁著炸彈威脅他們這些老不死讓他扎職了,踩過界又能算得了什麼?
串爆心中多少是有些擔憂的,他現在雖然退下來了,但他的手下魚頭標可還要混。
要是徐永森真的不講規矩,將鯉魚門也給拿下來了,以後誰給他上供啊?
串爆想到這些後,看向鄧伯,道:“鄧伯,這事你怎麼看?”
鄧伯淡定的給自己倒了杯茶,道:“能怎麼看?阿森既然能在觀塘插旗,無論過程如何,都說明他是一個有本事的人,社團人才多了,才能做大做強,總不能讓一些庸碌之輩在位,之前的事,過去了也就過去了。
而且本身這事就是吹雞不在理,敢做人家大佬,又何必怕手底下的人出位?
阿森做了觀塘的揸fit人,串爆,你該高興才對,之前那是洪泰的地盤,我們無法插手。
但現在是我們和聯勝的,你可以讓魚頭標去跟阿森接觸一下,說不定會有合作的機會。”
串爆聞言心中一動,之前只顧著置氣,卻把這點給忘了。
出來混,無非就是求財,跟什麼過不去也別跟錢過不去。
要真能把生意擴充套件到觀塘市中心的話,那魚頭標每個月給他的上供肯定也會多上不少。
之前無非就是被落了下面子,又沒少半塊肉,想開就好了。
在串爆心底盤算著的時候,鄧伯已經撥通了徐永森的電話。
才剛接通,他就聽到了那邊吵雜的聲音,只能提高音量說話。
“阿森,我是鄧威!有沒空聊幾句?”
電話的另一頭,徐永森聽到鄧伯的聲音,心中並不覺得意外。
那些老傢伙在知道他插旗成功後,肯定會有想法。
他甚至還覺得這個電話打得晚了。
走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後,徐永森開始給鄧伯回話。
“鄧伯啊,怎麼,有什麼關照?”
“你在觀塘插旗的事情,社團已經知道了,幹得不錯,馬上就要到交接儀式了,你要有空的話,不妨過來一趟,順便認識一下其他的堂口的揸fit人。”
“行啊,我是沒問題,不過就怕吹雞會有想法。”
“他能有什麼想法?自己處事不公道,能怪誰?!”
“既然這樣,我沒問題了,到時你跟我說一聲就好。”
在這種良好的談話氛圍中,徐永森結束通話了電話。
鄧伯的電話已經來了,大D和啊樂的示好還會遠嗎?
人在走運的時候,總是想什麼來什麼。
徐永森才剛唸叨著大D和阿樂,張德彪就走了過來,對他說道:“森哥,大D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