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監倉,應該不用再擔心睡覺或上廁所的時候被偷襲了。
距離上次見到徐永森才過去一天,邱剛敖和荃叔他們幾人身上都添了幾道傷口。
那些跟他們有仇的犯人或許不會直接弄死他們,但往他們身上添些傷口還是可以的。
現在跟徐永森在一個監倉,真要遇到麻煩,想必他肯定不會幹看著。
別說讓徐永森動手了,只要他說一聲,那些犯人一準乖乖的聽話,畢竟不聽話的都進醫院了。
高興的不只是邱剛敖,荃叔和爆珠他們亦然。
公子更是主動,直接跑到徐永森身前喊了聲森哥好。
然而徐永森只是掃了他一眼,便看向邱剛敖。
當看到邱剛敖臉上新添的十字傷口時,徐永森挑了挑眉,問道:“誰幹的?”
邱剛敖伸手在傷口上抹了一把,道:“不重要,他比我傷的更重。”
徐永森笑了,道:“我想也是,之前跟你說的事,你考慮的怎樣?”
邱剛敖微微扯起嘴角,道:“你是說跟你?行啊,等你什麼時候當上了和聯勝的話事人,我就認你當老大!”
徐永森深深的看了邱剛敖一眼,道:“這可是你說的!”
“大丈夫一言九鼎!”
“我相信你,現在我們來談談另一件事,有沒有興趣跟我賭上一把?賭贏了,你就能成為霍兆堂公司的小股東,或許影響不了整個公司的走向,但給他添點堵應該不成問題!”
邱剛敖聽到這,頓時來了興致。
他現在最仇恨的就是司徒傑跟霍兆堂。
張崇邦因為沒有幫他,兩人的關係算是徹底斷裂了,但還沒有到一定要弄死他的地步。
畢竟真正讓邱剛敖走向黑化的,是兄弟張德標的死,以及女朋友的背叛。
現在這些都還沒發生,邱剛敖自然還沒變成那個六親不認的復仇者。
“你要我怎麼做?”
徐永森掃了眼邱剛敖,還有他身後的荃叔,爆珠等人一眼,道:“你們當差那麼多年,應該有點積蓄吧?”
邱剛敖點了點頭,道:“多沒有,一兩百萬的存款還是拿得出來的。”
這點還真出乎徐永森的預料,但想到邱剛敖能年紀輕輕就混到高階督察的位置,除去本身過人的能力之外,家境肯定也不差。
荃叔他們見邱剛敖都開口了,也跟著說出了自己能支配的資金。
只有公子支支吾吾了半天后,道:“我,我就只有幾萬塊。”
聽到這話,別說徐永森了,就連邱剛敖他們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並不是因為嫌棄公子窮,而是覺得他沒說實話。
重案組裡的成員除了能拿一份正常的薪水外,還有不少補貼,遠遠比薪水要多,畢竟他們要面對的是窮兇極惡之徒,跟匪徒開槍對射是時有的事。
這樣的崗位多拿點,任誰也說不出來。
現在公子的言下之意是他連一個月的工資都拿不出來,當然不會有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