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這樣,你也不用那麼自豪吧?”盧家曜小聲嘀咕著。
鍾天正雖然聽到了,但根本沒心思再跟盧家曜搭話。
他現在只想看戲,在赤柱這個高度設防的監獄,可是很少出現這種大場面的,一年都看不到一次。
就在這時,一隻大手突然伸過來拍了拍鍾天正的肩膀。
鍾天正才剛回過頭,就看到了徐永森那張帥臉。
他立馬腆著個笑臉問道:“森哥,你找我有事啊?”
徐永森點了點頭,道:“剛才我聽你說,剛進來的那個人叫邱剛敖,以前還是個差佬?”
鍾天正用力的點了點道:“是啊,你看跟他靠在一起的那幾人,都是他在重案組的夥計,也不知道衰了什麼事,竟然一組人都進來了,森哥,你不會也跟他們有仇吧?”
徐永森斜了鍾天正一眼,道:“不該問的別問!”
鍾天正心中一凜,立馬伸手輕輕打了自己嘴巴幾下,道:“是我多嘴,森哥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可千萬別跟我計較。”
徐永森皺了皺眉,道:“行了,沒事走遠點,不然一會打起來,被牽扯進去就不好了。”
鍾天正聽到這話,想也不想的拉著一旁的盧家耀轉身就跑。
那模樣,就像是有一隻狗在身後追著他咬一樣。
好不容易找了個安全的地方躲好後,鍾天正耳邊傳來了盧家曜的詢問聲。
“正哥,你跑那麼快乾嘛?我看森哥蠻好人的,從來不欺負新人,做事也都規規矩矩的。”
鍾天正聞言翻了翻眼,道:“你識條鐵咩!喪狗你認識的了,之前這個死基佬,在森哥剛進來的時候想動他,結果被打得跟死狗一樣,當時跟他在一起的還有十來個人,全給打趴下了!
當時我就在現場,僕你個街,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那麼能打的人。
之後喪狗和他的那些馬仔,足足在醫院裡躺了一個多月才出來。
不過森哥也沒得到什麼好處,還被加了一個月的刑期。”
盧家曜聽完這番話後,忍不住嚥了咽口水,轉頭看向正往人群中走去的徐永森。
他很難想象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靚仔過明星的年輕人是怎樣一口氣打倒十幾個成年男子,這也太離譜了。
實際上就算是鍾天正,要不是剛好旁觀了這一幕,只聽別人說的話,或許也會覺得對方是在吹牛。
喪狗可是赤柱裡有名的惡人,手底下收攏了幾十個小弟,在赤柱裡邊橫行一時。
這些人可不是盧家曜那種白斬雞,打架經驗可謂是十分的豐富。
就這樣還被徐永森給打趴了,足以可見徐永森到底有多猛。
而此刻,在鍾天正嘴裡被徐永森打得給死狗一樣的喪狗,正一臉戲謔的蹲在邱剛敖身前,道:“邱sir,你也有今天啊?當初你抓我兄弟的時候不是很威風嗎?怎麼把自己給折騰進來了?嘖嘖嘖嘖,你們這幫死差佬,有口說人,自己不也一個吊樣!
今日我們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只要你能捱得過我和我手下弟兄們每人三拳,以前的事就不跟你計較了!”
話音剛落,大咪的聲音就在旁邊響了起來。
“喂,喪狗,你說你自己就好,可別瞎幫我們做主,你可以打他幾拳了事,但我的賬可沒那麼容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