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秦羽頗為有點納悶,這是哪路神仙對他不滿了?
“大人,小的感覺那領頭的好像不是普通讀書人,您要不要去看一眼啊?”面對秦羽的吩咐,報信兵並沒有立馬去執行,而是提醒道,總不能讓秦校尉吃這明虧吧!
報信兵的話,讓秦羽不由的重視起來。
若只是一群書生閒的沒事幹,想著在營門口用這種靜坐的方式給他‘下馬威’,秦羽自然連搭理都懶得搭理!
可要是有文官摻和其中,那麼這事就有點問題了!
他最近好像是沒有得罪人,但你架不住文官那張破嘴瞎說啊!到時候沒有的事情,變成有事,關鍵他還不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豈不是黃泥落到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每都的教官,還有二牛,你們二十個人跟我走。”
秦羽一招呼,孟常勝自覺的走了出來,他身為副尉,自然也需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們一走,隊伍身後卻悄悄的跟來了一人。
劉徹純粹就是去看熱鬧!
秦羽和孟常勝都走了,他家的十名老卒也去了,誰還能管的了他?
行至青營營門口,秦羽看著那群書生前頭坐著一排衣著不俗的讀書人,他就感覺有些腦袋大!
他這是得罪誰了?
陣仗這麼大?
尤其在那排衣著不俗的讀書人前頭,還坐在三位身穿白色絲質罩袍,頭頂黑色儒冠的老人,秦羽更是頭大!
他們這三人身上的氣質,可不是他們身後那群讀書人可以比擬的!
“秦校尉,他們是國子監的太學生!”
孟常勝看到這群人身上的衣著,也是吞嚥了一下口水,這才小聲對秦羽說道。
國子監,這三個字落到秦羽耳中,他都有點發愣。
他跟國子監半點交集都沒有過啊!
這群國子監的讀書人這是發什麼瘋?
“秦哥,你最近又幹什麼了?惹的人這麼大?國子監的祭酒都來了?”劉徹不知什麼時候偷偷的摸了上來,口中有些咋舌的說道。
“什麼?祭酒?”秦羽顧不得追究劉徹為何沒有留在校場,反而是出現在這裡,只因‘祭酒’這個稱呼,實在是有些讓人傻眼。
國子監的祭酒,按照秦羽前世的地位劃分,那便是相當於大學校長的存在!
雖說國子監的祭酒不止一位,可你絕對不能輕視對方!
說句不好聽的,你得罪一位國子監的祭酒,恐怕你得罪的就是滿朝一半的文官!
祭酒雖無較大實權,卻是清貴中的清貴!
“來者可是青營主將秦書寶?”
在秦羽幾人還在嘀咕的時候,坐在中間交椅上的老人開口問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