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還真是一個絕妙的辦法!用最少的水,去養活最多的莊稼,秦羽也是一個妙人啊!”
明白秦羽的‘滴灌’原理後,趙玄朝也不禁高興起來。
這是在河南府出事之後,趙玄朝難得的高興時機。
“水車造價如何?是否難以製作?”
趙玄朝心中有了推廣之意,卻也需知這兩個問題。
製造困難程度與否,跟造價高低,都決定著能否推廣的問題。
“製作難易程度,兒臣倒是沒有詢問,不過兒臣觀那水車模樣,應該是不難的!且秦羽說他手中的匠人便宜實惠。”
“便宜實惠?”從趙闊口中說出這個詞來,趙玄朝眼神不由看向他。
“秦羽初說水車造價成本為三百兩銀子...”
“三百兩銀子?價格有些高了!”趙闊話沒說完,趙玄朝嘴裡便唸叨起來。
這個造價的水車,哪怕對於朝廷來說,也不是想要造多少就能造多少的!
趙闊心中一陣發笑,繼續道:“父皇,您聽兒臣說完啊!秦羽說三百兩銀子,這是第一口價,隨後又改口說可以將成本壓縮到二百五十兩,兒臣最後問他,他給了兒臣最後一個價格,那便是二百兩!”
“二百兩?”趙玄朝心中微微一喜,如果是這種價格的話,朝廷撥發一部分銀子,再由地方自己籌措一些銀子,那水車便可遍地開花了。
“那秦羽有些混賬了!”
“竟然還想著賺太子的銀子!”
趙玄朝給出這兩句評價的時候,嘴角是帶著笑的,顯然只是在調侃。
“父皇,秦羽想要賺些銀子,這點兒臣倒是不怎麼反感,畢竟他也要管著人吃馬嚼,秦家現如今又有些家道中落,這點,無可厚非!”
“秦老爺子忠勇,秦烈風卻有點一根筋,但都是我後秦的忠良!秦家此次立功不小,朕得好好獎賞他們一番,不然就寒了天下忠良的心了!”
“父皇,您先別急著下定論!秦羽還有更加混賬的事,兒臣還未說呢?”趙闊眼中帶著笑意,難得見到父皇能有這心情,他也適當的準備開開玩笑。
“嗯?”
趙闊說出這話來,讓趙玄朝有些摸不著頭腦。
秦羽恃功而傲,頂撞了太子?
不應該!
如果秦羽真的頂撞了闊兒,以闊兒的脾氣和秉性,大致都只會一笑而過,甚至還可能做出禮賢下士的舉動來!
絕對不會找他來告狀!
而且秦羽恐怕也沒有膽子幹出這種事情來!
欺辱太子,那跟帶著家眷往刑場衝有什麼區別?他秦羽都想賺太子的銀子,能不惜命嗎?
趙玄朝還在心中猜想的時候,趙闊已經開始說了起來。
“父皇,那秦羽跟兒臣說,他想拿這功績換取一個官身!要官,要到兒臣這裡來了,您說他混賬不混賬!”
趙玄朝也是呆了一下!
秦羽幹出這事來,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