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對這新到任的仁勇校尉,感覺好了不少!
將門子弟瞧見秦羽這般作態,也是鉚足了勁!
大家都在站著,你能站,我們為何不能站?還能讓你小瞧了不是?
你不是想要站嗎?你一身皮甲,密不透風,老子就跟你耗,熱死你這狗娘樣的!
劉徹則是有點傻眼了,秦哥不按套路出牌啊!
都給這群傢伙一個下馬威了,怎麼還把他自己給搭進去了呢?
他現在站在鼓臺上,就有點尷尬了,退,好像不能退,但是,站?
這麼大的太陽,不得熱死人啊?
劉徹心中多次生出想要退縮的念頭,可每當看到底下那群將門子弟,他又生生止住這些念頭。
他要是第一個往後縮了,那不是得被全將門的人笑話一輩子?
怎麼著,他也得熬過去幾個,不當這第一個吧!
太陽毒辣的炙烤著每一個人,不到半盞茶的時候,哪怕最不喜出汗的人,都開始汗流浹背起來,容易出汗體質的人,更是不堪,汗珠就跟滴漏一樣,有節奏的往地上滴。
底下人不好受,穿著一身皮甲的秦羽更不好受,皮甲不透氣,身體的熱氣散不出來,他整個人就如同窩在蒸籠當中一般,身體上能明顯感覺汗水變成溪流,嘩嘩的往靴子裡流。
他是如此,底下那群金貴的將門子弟們,更是不堪,那挺直的腰桿,慢慢鬆垮起來,擦汗的動作,在佇列中就沒有停過。
“永哥,我感覺不行了!我不站了!”
這種苦,他們什麼時候吃過啊?
掛名在青營,無非就是想著為以後混份差事而已,要是能吃苦,他們豈會只是掛名?
家中如何起家的,他們又不是不清楚!
“都給我閉嘴!拿出點將門子弟的血性來!別讓人瞧不起咱們!他都在上面站的紋絲不動,我們要是低頭了,還有什麼顏面在臨安城中混?”
被稱呼永哥的男子大吼著說道,與鼓臺上的秦羽相比,他們的一舉一動,簡直就是陪襯!
他也深知他們這群人當中的某些人肯定堅持不到最後,但是這口氣不能洩,咬牙也要挺著!
不然丟臉的,就是他們!
眾人一聽,再看鼓臺上穿著一身皮甲的校尉,從開始到現在,人家幾乎沒有動過一下!
從衣肘處,滴落下來的汗珠,證明他也絕對是不好受的!
現在有人這麼一鼓勁,眾人又撿起一部分信心!
為了自己,也是為了家裡!
這口氣,他們不知道能夠撐到多久,但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松!
劉徹聽到周永那孫子竟然給別人打氣,氣的想直接飛下臺去,一腳把人給踹飛!
這腦子有病啊!
有人扛不住了,你讓他扛什麼?
該慫就慫啊!
有人當第一個慫包,他再等幾下,那不是正好順理成章的跟著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