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可是死罪啊!!!”有人聲音有些發顫的說著。
徐古井所寫的一個‘鹽’字,有幾人猜不出是私鹽的鹽?
“不是死罪!你當秦家一個沒落將門之家的子孫,能夠被聖上下金口諭令?”
“這廝,當真該死啊!”
“不死不足以平民憤啊!”
眾人紛紛譴責起來,面目憤慨之狀,如感同身受。
“可是好像秦家現在有在奔走關係,恐怕秦羽那廝最終不得死吧?”在眾人說的酣暢的時候,突然有人把他剛想起來的訊息說了出來。
此話一出,桌上好一兩人頗為沮喪的拍手而嘆。
“該死的,官官相護!”
秦羽背後的秦家,即便將要沒落,但此刻卻未真正沒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與他們其中幾個家中無官無勢的人一比,也足夠讓他們望塵莫及了。
“張兄,此話差矣!”
在眾人心頭血要涼卻的時候,徐古井卻笑著開口說道。
眾人目光隨即都轉向他。
“秦羽家中替他奔走關係之事,也只是奔忙而已!若是其他事,恐怕秦羽真能憑藉家中與他人剩餘的那點香火情,從大牢中出來!可是現在是什麼情況?聖上金口玉言,哪有朝夕變改的道理?”
“想要蹚這灘渾水的人,絕對會掂量一下是香火情重要,還是得罪聖上更為划算?”
徐古井說出這話,眾人紛紛舉杯,大有可以慶祝秦羽那賊子終將罪有應得之快感!
一杯酒喝完,徐古井臉上的笑意,終究是沒有藏住,笑著道:“其實這幾日我也打聽過,秦羽那廝在天牢中,還想仗著嘴硬,抵死不招,每次升堂之時,便是秦羽吃刑之時!”
“聽說秦羽那廝早已被打的血肉模糊,雙腳已經不能下地!”
“好!好!好!”
“爽快!”
“痛快!理當如此!”
“大快人心啊!”
聽著眾人暢快的吐詞,徐古井眼睛都快笑眯了!
也正是如此,他才請這幾位好友過來相聚!
此等暢快之事,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至於秦羽?
進了天牢,還想出來?
做夢吧!
今年秋日,恐怕就是他最後的時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