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決定找許安之前,餘白就想通了,既然已經退了那麼多步,多一步兩步······甚至更多步也沒什麼區別!
再說了,再有許安的愛情面前,尊嚴神馬完全可以拋棄。
在自己女人面前低頭退讓,理所應當的事!沒什麼東西比自己女人重要!
餘白放下碗,走到床的另一邊,在許安驚訝的目光下,脫鞋上床,伸手抱住她,整個動作一氣呵成。
撲面而來的男人特有的氣息讓許安僵硬了身體。
聞到他身上的清香,一股難言的委屈就在那一瞬間湧上心頭,眼睛酸澀的十分難受,眼淚不爭氣的溢位眼眶。
她沒有推開自己,餘白還沒來得及高興,懷裡傳來隱忍的哽咽聲。
“還很痛?”餘白稍稍拉開兩人的距離,手掌放在她的肚子上,“這樣會不會好點?”
回應他的是聲聲哭泣。
餘白真不知道如何是好,恨不得替她受了這疼這痛,早知道應該向蘇景之討教幾招哄女人的法子。
“安安,別哭了成嗎?你在哭下去我要心疼死了,”他想了想,又道:“要不你打我幾下撒氣?怎麼著都行,別哭了。”
打他做什麼,打他,肚子還是一樣會疼。
“餘白。”她出聲喚道。
“你說。”餘白松了一口氣,還願意說話就好。
“餘白。”
“我在呢。”
“餘白。”
“我在。”
“餘白。”她的聲音大了些。
聽著她一遍遍叫著自己的名字,餘白的心房被幸福感脹滿,眼角彎了彎,笑容在他面頰上徐徐綻放。
重新將她抱緊懷裡,寵溺的道:“傻瓜,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