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夠嗎。”罌粟花戲謔地看著高興,但她緊皺的眉頭還是暴露了體內的不適,臉色極差,看上去倒有些滑稽,
“不可理喻。”高興搖頭道:“雖然你們百花宮勢力滔天,但我高鑫也不是誰都可以欺侮的,今天的事情我不想再過追究,但你們若是再敢到我的地盤生事,那就休怪我高鑫無情。”
說到後來,高興聲色俱厲,身上更是爆發出極其強盛的氣勢,那猶如實質般的,冰冷非常的殺氣讓空氣溫度驟然降低,不過高興氣勢雖強,但卻是一放即收,
罌粟花雙目陡然一縮,眼中閃過一片駭然之色,先前交手雖然已經知道高興武功強勁,但如今感受到他渾身的煞氣還是感到甚是驚駭,能有如此殺氣的人,手上究竟沾染過多少鮮血,而這種人也絕對不是好惹的,
“大人有令,奴家怎敢不從。”經過這番功夫,罌粟花體內的傷勢已經壓下大半,也終於有力氣從地上站起身來,臉上的顏色也好看了一分,
“小姐言重了,高某雖然不懼怕任何敵人,但也不希望到處樹敵。”高興拱手說道,
罌粟花輕笑一聲,衝高興拋了個媚眼,然後說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高大人,奴家真捨不得你哩。”話音未落,罌粟花便踏著精巧的步伐,帶著一股香風迅速離去,眨眼間便消失不見,
“呼,。”看著罌粟花離去的方向,高興不由長嘆一聲,心中有些沉重,
“大人,屬下無能,請您責罰。”罌粟花離去後,張順之自然清醒過來,想到自己為那女子神智不清,心中頓時愧疚萬分,雙膝一彎便跪倒在地,
高興看著張順之,臉上沒有疑似責備,“順之,你修煉時間還短,功力不夠,一時受那女子誘惑也情有可原,怪不你,你起來吧。”
“大人,。”高興不責怪,張順之反而更加愧疚,一時間羞愧難當,
“快起來,以後努力修煉就是。”高興搖搖頭,用力將張順之從地上拉起來,接著說道:“走吧,百花宮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派人前來了,不過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
“是,大人。”張順之答應一聲,緊抿著嘴唇,恭敬地跟在高興身後向著刺史府走去,
對於敵人,高興向來不會客氣,哪怕這敵人貌美如花,嬌弱不堪,但他畢竟不是如同曾今一般孑然一身,可以恣意地快意恩仇,如今高興爭霸之路剛剛開始,根基甚是薄弱,他又如何能四處樹敵,
百花宮作為魔道首領之一,數百年的發展,其實力之強大絕對超乎自己的想象,單一一個特使就讓高興有些應接不暇,若是來上個三五人暗中刺殺自己,高興縱使再自負,也不敢保證自己能夠安然無恙,
因此,高興雖然對罌粟花那蠻橫歹毒的手段甚是不喜,但也不能將百花宮得罪得狠了,最起碼現階段不能,是以高興才對罌粟花傷而不殺,留下回旋的餘地,
翌曰清晨,趙構從昏睡中醒過來,只是稍事洗漱後便到刺史府內的演武場上給高興問安,雖然政務繁忙,但高興早晨鍛鍊的習慣一般情況下卻是不變,
“趙構啊,你身上有傷,怎麼不在床上好好休息,傷口受了風容易感染啊。”高興讓趙構在演武場邊的石凳上坐下,為他倒上一杯茶,然後有些責備地說道,
“公子,我的身體好著呢,區區小傷不礙事的。”趙構撓撓頭,臉上憨憨的笑著,在稱呼這件事上,趙構還是願意叫高興“公子”,這樣顯得親近,
“瞎逞強。”高興虎著臉瞪視趙構一眼,然後說道:“行了,你也問過安了,趕緊回去歇著吧,不要再亂跑了。”
“是,公子。”趙構答應一聲,但坐著的身子卻是沒有動彈,
“怎麼,還有事。”高興遲疑不解地看著趙構問道,
趙構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公子,您這次叫我來是有什麼任務吧,您想叫我做什麼,儘管吩咐。”
“胡鬧,你現在身上有傷,能做得了什麼,任務多得是,等你傷好了再說吧。”高興既是欣慰又有些生氣地說道,趙構姓子實在毛躁,不過他主動要求承擔任務又實在應該嘉獎,
“公子,您就告訴我,究竟讓我做什麼,不然我這心裡跟貓爪似的。”趙構卻是不怕,繼續追問道,
“教書,這下你滿意了麼。”高興撇了撇嘴,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