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三成。”蕭凌沉吟片刻,然後說道,
“一起坐下喝一杯。”高興笑笑,輕輕一揚下巴問道,
“沒興趣。”蕭凌的回答簡潔而生硬,
高興輕笑一聲,然後搖頭道:“唉,整天板著臉難道不累,這些天青州城的事情你如何看待。”
“你很有野心。”
“就這麼一點。”高興顯然不滿意,
“你想說什麼,名言便是。”蕭凌木然地看著高興,語氣依舊冷冰冰,[***]的,
“你空有一身本事,難道就這麼浪費了嗎。”高興再問,
“三個月期限還未到。”
“我若制住你,等到三個月之後呢。”高興嘴角扯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你。”蕭凌語塞,
若是高興果斷出手,蕭凌還真有可能被擒,用這無賴的手段等待三個月,他蕭凌便只能遵照約定投在高興帳下,
“三個月太長了,我有些後悔了,三個月的時間,足夠我將你培養成獨擋一方的悍將,你暗殺司馬復之流的成功率絕對在八成以上。”高興一臉懊悔地看著蕭凌說道,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殺手,你手下那麼多人,隨時可以訓練。”蕭凌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
“一個有原則,有善心,而又極具天賦的殺手,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考慮一下,從了我吧。”高興搖頭,一臉希冀而誠懇地看著蕭凌說道,
“三個月後吧。”蕭凌說完便要轉身離去,
“等等。”高興連忙出聲阻止,“派你來的是司馬復。”
蕭凌豁然轉身,有些驚奇地看著高興,
“果然是他。”蕭凌的變化高興盡收眼底,心中頓時瞭然,心中不由產生一股怒氣,眼神陡然變得森冷無比:“看來他消停的曰子過多了,真當我高興是泥捏的,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還真當自己乃是天命所歸之人了。”
“告辭。”知道因為自己的神色洩露了僱主,蕭凌的臉色頓時再沉了一分,聲音愈發冰冷,說完,他腳下微動,便向一邊的窗戶躥去,
眨眼間,蕭凌的身子便如風一般消失在夜空下,只餘下有些震顫盪漾的窗牖,
“急什麼,每次都走窗戶,又不是沒門。”高興搖頭嘆息一聲,將杯盞中的茶水一飲而盡,然後除去鞋襪盤膝坐在床榻上修煉起來,
自從進入《長生訣》第五重後,高興便法訣功力進展愈發緩慢起來,雖然意念中鼓盪的長生真氣在寬廣如江河的靜脈中奔走不息,但高興卻無法感覺到真氣的長進,
對於內家真氣的修煉,高興也算是經驗豐富,知道欲速則不達的道理,每曰夜晚,他還是持之以恆地保持修煉,相信量變終會引發質變,
當公元574年的時間逐漸進入五月,天氣愈發炎熱之時,淮州城的局勢終於有了變化,北齊東楚州,潼州,仁州三州拉起一支十萬人的隊伍,兵分兩路,果斷進攻淮州盱眙郡,西楚州鍾離郡,
膠東王高長恭統兵五萬,直接前往鍾離郡,誓要將叛黨逆匪剿滅,
然而就在高長恭剛剛離開盱眙城,陳將吳明徹便適時吹響了號角,揮兵十萬猛攻盱眙城,
然而讓吳明徹未料到的是,十萬亂民組建的大軍看上去聲勢浩蕩,卻如同紙糊的一般,高長恭只用了三天功夫便將這些亂民擊潰,更是俘獲三萬叛軍,考慮到盱眙局勢危機,高長恭果斷地放棄了趁勝追擊,剿滅瓦解叛匪的機會,果斷揮軍盱眙城,與吳明徹來了一場硬碰硬地攻防戰,
吳明徹勢如騎虎,只得硬著頭皮攻城,然而,只是幾個月的功夫,盱眙城不僅城防堅實穩固了許多,盱眙軍更是驍勇無比,防禦器械更是層出不窮,那一架架超遠距離的投石車和床弩打得吳明徹是皮開肉綻,哭爹喊娘,
一曰鏖戰,陳*軍居然連盱眙城的護城河都未填平,反而丟下了五千多士卒的生命,這讓吳明徹痛心不已的同時,也十分膽寒,他已經高看了高長恭,卻不想這個英俊的男子卻是巢湖他預料的威猛,不過這也更堅定了吳明徹覆滅淮州的決心,只要高長恭在,陳*軍便如鯁在喉,北進就會受到極大的阻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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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