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這也就是說，只要能打敗閩領主，一樣也能打敗你了？”姜天微微皺眉，神色古怪地說道。
“你……你小子腦袋果然有毛病！”厲長老臉色一僵，一臉吃驚地看著姜天。
這種問題還要說出來？
這種實力比對還要再用言語確定一下？
這小子果然不是正常人啊！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姜天捏了捏眉心，一副皺眉苦思的樣子。
厲長老吐出一口長長的悶氣，實在無語到了極點！
這小子傻到如此地步，真不知閩領主看上了他哪一點？
一陣鬱悶之後，厲長老還是強壓著性子，重重點頭回應。
“對！你說得沒錯，只要能打敗閩領主，一樣能打敗我！”
姜天摸了摸鼻子，怪笑道：“這麼說的話，如果能殺掉姓閩的，一樣也能殺掉你了？”
“你……你他孃的有完沒完？”厲長老咬牙怒喝，恨不得上去給姜天一巴掌。
他忽然發現，跟一個傻子說話，簡直就是他孃的浪費感情！
本來明眼人想想就明白的事情，對方竟然還要反覆確認？
這……這他孃的簡直就是虐心啊！
“快說，能還是不能？”姜天眉頭微皺，“迫不及待”地追問道。
厲長老服了，完全徹底的服了！
這一刻，他把眼前這小子連帶著閩領主暗暗罵了個遍。
這小子傻到這種程度，閩領主竟然看不出來？
眼瞎了嗎？
厲長老臉色鐵青，額頭青筋鼓漲，幾乎是強忍著打人的衝動，按下了心頭的怒火。
“小子！我最後告訴你，是的，只要能殺掉姓閩的，一樣能殺掉我！”
厲長老覺得，這是他一生中回答過的最最白痴和問題了。
他已經不計較什麼言辭，說完這句話，真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彷彿像是卸下了一座萬千巨石。
他暗暗發誓，如果眼前這小子再多問一句，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也要出手將他轟殺。
哪怕拼著觸怒閩領主，也要這麼做，因為不這麼做，委實難以消解他心頭那又氣又笑的狂怒之火！
說實在的，沒有什麼比這更讓人難受得了！
“這麼說，你還是知道輕重的。”姜天緩緩點頭，驀地開口說道。
“什麼？”厲長老眉頭一皺，有些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