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來閣”內,封不欠與月芽一同離開,眾長老、首座也一一離去,不多時,偌大的大殿之上,就只剩韓不知、冷時寒以及燕行烈三人。
眾人一散,本來正襟危坐,一臉嚴肅的燕行烈頓時往後一仰,翹著二郎腿,吊兒郎當地靠躺在了椅子上,對一旁側目看來的冷時寒問道:“窮酸,聽說你也在‘囚魔淵’內受了傷……如今傷勢如何!?”
冷時寒不由一愣,隨即搖了搖頭,答道:“多謝燕兄關心,我的傷已無大礙!”
聞言,韓不知微微一驚,不由皺起了眉頭!
別人不知道,可他卻十分清楚冷時寒的傷勢有多重!
若想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痊癒,哪有那麼簡單……
“真的假的!?”
燕行烈濃眉一挑,嘿嘿笑道:“我說你可別硬撐!被‘煞氣’所傷可不比尋常!你可別跟我客氣,只要開個口,我倒有些法子為你療傷!”
冷時寒無奈一笑:“我真的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什麼時候對你說過假話!?”
“那倒也是……”
燕行烈上下打量了冷時寒兩眼,心中暗想:“窮酸這廝莫不是修為又大有精進!?”
他口中則說道:“好好好!沒事最好!倒是省了我的力氣!”
隨即他話鋒一轉,對冷時寒笑道:“哎!窮酸!你看到了沒!我新收的那寶貝徒弟,好像看上你家的封小子了!”
冷時寒眉間一動,冷哼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說笑!”
燕行烈一撇嘴,繼續嬉笑道:“什麼時候!?又不是天要塌了!難道讓老子跟你一樣整天擺出一張臭臉,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一旁,韓不知生怕二人鬥起嘴來,忙呵呵一笑,插口說道:“要說起來,封不欠那孩子確實是豔福不淺,似乎身邊總是有姑娘跟著……嘿,倒真有幾分本座年輕時的風範!”
燕行烈大眼一瞪,笑著嚷道:“我說老韓!你這都當了宗主了,怎麼還是年輕時那般沒臉沒皮的!”
韓不知哈哈一笑,對這玩笑話絲毫也不介意。
而冷時寒卻又冷冷說道:“不欠身旁縱然有些紅顏知己,但他已有妻子,自然不會做出越軌之事……”
“那可說不定!”燕行烈大手一揮,哈哈大笑,“男人嘛,風流多情,三妻四妾的,平常的很!”
冷時寒頗為慍怒地哼了一聲,瞪向燕行烈:“若真如此平常,那燕尊者為何如今都是孤家寡人一個!?”
燕行烈不由一愣,隨即笑道:“我!?老子就算了!女人是天底下最大的麻煩,老子可不想招惹!”
韓不知哈哈一笑:“原來天不怕地不怕的‘酒劍玄尊’也有不敢招惹的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