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只是想留個念想罷了。”沉寂許久,霍雲亭默默開口。
“這些日子可有不少人向上門來挑戰你啊——傳武。嘖嘖。”
霍雲亭眉頭皺了皺,“您是說我不在這段時間,有人來騷擾我爹孃?”
“不知道。”於承惠回答的倒是乾脆。
“至少我聽說之後,那群躍躍欲試的小夥子就全被我攔住了。”於承惠笑了笑,“我來試試你就夠了。”
“呼……”
吐出煙氣,掐滅香菸,霍雲亭起身向院裡走去。
“於前輩,您請。”
外面白茫茫一片,雪花窸窸窣窣的落下,張牙舞爪的抓在霍雲亭頭髮上,地上積雪足有一寸厚。
於乘惠摘下帽子,邁出大門。卻又停下腳步回頭看向輕咬手指的陳彩萍。
“二位,我和雲亭過過汗兒罷了。不用這麼擔心。”
說罷,起身走進院子。
陳彩萍站在門口,一臉憂心的望著,隨即惡狠狠的擰向霍中德後腰。
表情狠,勁兒卻不大。
“你不是說他綽號劍聖嗎?咱兒子咋有那能耐跟人打?”
“這傳武名號冠上了,沒辦法。”
“那不要還不行嗎?”
“摘得掉嗎?”霍中德反問。
霍雲亭兩人走向院子角落,積雪覆蓋的油皮紙下是平時演練兵器。
“呦?雲亭,不跟我比拳腳?”
“尊敬老人,您先選。”霍雲亭沒理他那茬。
“愛護小孩兒,你先選。”於承惠撫著鬍子。
“得,那我就不客氣了。”
腳尖輕輕一挑,一根白蠟杆子落入手中——沒有槍頭。
“大槍?”
於承惠笑了笑,彎腰翻了翻,挑出另一根白蠟杆子。
“我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