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巨響……
嚴禮強手上的白蠟木的長槍的槍桿終於再次折斷,而被他用槍桿抽中的那個騎兵,整個胸口的胸骨全部粉碎,在狂噴的鮮血之中,被嚴禮強一槍從馬上抽了飛出十米外,落在一片雜草之中,轉眼就沒有了聲息。
嚴禮強抹了一把臉上的鮮血,煞氣騰騰看向周圍。
不遠處十多個個騎在普通馬匹上,戴著黑色頭巾的騎兵,看到嚴禮強看過來,臉色發白,想都不想就調轉馬頭四散奔逃,而在嚴禮強的周圍幾十米範圍的地面上,則已經留下了二三十具的屍體。
看著手上再次斷裂的白蠟木的槍桿,嚴禮強直接把槍桿丟在了地上。
槍頭之前就斷了,嚴禮強都不記得自己到底殺了多少人。
在嚴禮強一身恐怖的力量之下,那原本強勁的白蠟木的槍桿的槍頭,硬生生被嚴禮強用斷了,槍頭斷了的大槍,依然是大槍,在嚴禮強手上,同樣恐怖,嚴禮強把槍桿當做長棍用,無論是抽,是砸,是掃,同樣沒有一合之敵,現在槍桿也斷了。
白蠟木的槍桿在嚴禮強的手上,隨意一動就有撕破空氣的惡風和爆裂之聲傳來,如泰山壓頂一樣,只是聽聲音就足以讓一干小兵們喪膽,那些膽敢衝上來的,都已經成了養老器愛你過的槍下之鬼。
在別人手上或許還算承手的這杆長槍,拿在嚴禮強手上,總感覺輕,太輕,就像一根雞毛一樣,用起來總感覺不得勁。這個時候的嚴禮強,開始懷念起現實世界之中的那根龍脊鋼的大槍來……
看到那些人在逃跑,丟下槍桿的嚴禮強猶自覺得不過癮,想也沒想就又把馬上的戰弓拿了出來。
“咻……”
“咻……”
“咻……”
……
眨眼之間七箭射出,又是七個戴著黑色頭巾逃跑的騎兵墜下馬來,剩下的那些戴著黑頭巾的騎兵,一個個宛如驚弓之鳥一樣,更沒有人敢靠近嚴禮強。
身後傳來急促的馬蹄聲。
嚴禮強持弓轉身,就王輝和黃盛兩個人已經衝到了不遠處,王輝對著他大叫,指著遠處,“禮強快走,山那邊已經有大隊人馬過來了……”
嚴禮強朝著王輝所指的地方看去,果然見那片山坡後面,隱隱約約有大股的煙塵騰起,這正是大批騎兵行進的標誌,看那煙塵到這裡的距離,估計也就只有十多里了,那些騎兵,應該就是從石渡縣方向過來的。這些白蓮教的騎兵剛才就是從那個方向過來,所以,現在從那個方向來的騎兵,也一定是白蓮教的大隊人馬。
再看看眼前的這片荒野之中,之前漫山遍野逃竄的民眾早就跑得差不多了,現在留在這片山坡和荒野上的,就只有一具具的屍體,戴著黑色頭巾的那些屍體,都是被嚴禮強幹掉的,而那些民眾的屍體,則都是被那些騎兵圍堵的時候砍殺的……
“走……”嚴禮強當機立斷,半分鐘也不耽擱,直接就調轉馬頭,和王輝與黃盛兩個人,騎著馬衝上官道,朝著北面的路退去。
那些白蓮教的騎兵有幾個想要追,但是嚴禮強幾箭射出,又把三個想要追過來的人射下了馬來,剩下的人膽寒,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嚴禮強與黃盛三個人騎著馬離開。
……
只是一會兒的功夫,嚴禮強和王輝三人就來到與鏢局其他人匯合的地方,而那個地方,除了鏢局的一行人之外,居然還有幾個剛才搶到犀龍馬僥倖逃過來的民眾也和鏢局的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