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龑跟張猛到底是過命的交情,張猛一個電話,風龑毫不猶豫的當天晚上就南下了。
到了江平後,風龑並沒有直接去找張猛,而是帶著他從老家帶來的特產去了他李叔家,還美其名曰是特意來看他老人家的。
中午吃過飯後,待李百川去午休的空擋,風龑按約定帶著張猛一起去李安的俱樂部找李安去了。
“哥,李安跟那個宏推的富二代關係怎麼樣啊?你問了沒有?”張猛坐在計程車副駕駛座上扭著頭看著風龑。
“放心吧,李安說了,他們倆親如兄弟,這個事兒百分百沒問題。”
風龑和張猛在李安的俱樂部根據地的門口下了車,剛好遇到李安急衝衝的走了出來。
“李安。”風龑衝著李安喊了一聲。
“小叔,你來了,你們先跟我去辦一件事兒,完事兒了我再帶你們去見那攬。”李安擺了個手勢示意風龑二人上車。
風龑見李安一臉嚴肅的樣子,知道他應該遇到挺棘手的事兒了,很配合的上了車。
“喂,在江平嗎……王可被要債的堵在派出所門口了,你趕緊取十萬現金咱們半小時後派出所門口見……還有,你給老三老四說一聲,我給老五老六老七說,告訴他們越快越好。”
李安連續打了四通電話後把車停在了一家銀行門口,火都沒熄直接竄了出去。
風龑和張猛二人坐在車上一臉的懵逼樣。
“哥,你聽到了沒有,半個小時內,拿著幾十萬去給朋友解圍,真仗義。”
“羨慕吧,好好混,帶著你那幫兄弟多掙錢,以後你也可以很牛逼……”風龑一臉驕傲的靠在座椅靠背上伸了個懶腰:“這路虎比他之前那個跑跑車坐著舒服多了。”
沒幾分鐘,李安抱著一捆錢跑了回來:“小叔,我手套箱裡有個袋子,你拿出來幫我把錢裝進去。”
風龑按著李安指示從手套箱裡拿出來一個疊的厚厚的一個很大的牛皮袋子,風龑一邊把放在中控臺上的錢往袋子裡放一邊跟李安詢問情況:“到底什麼事兒啊,看把你急的。”
“我一個發小,家裡開養殖場的,他父親前幾天去討債跟人爭執,那人剛好落在了電魚機的地線旁被電死了,他父親現在被派出所拘留了,他養殖廠被欠薪的工人和一些被欠錢的合作商知道後就跑去派出所鬧事要錢,我那個朋友平時很要強,他肯給我打電話可見他真是走投無路了。”李安說著又把車停在了一個銀行的門口,跟上次一樣直接竄了出去。
“仗義,真仗義,哥,我看我們的事兒絕對沒問題了。”
以前風龑一直認為李安跟其他富二代一樣,驕奢淫逸,不是幹事兒的人,但此時此刻風龑對李安這個富二代又有了新的認識。
就這樣李安帶著風龑兩兄弟輾轉了五六家銀行後直接奔著派出所飛奔而去。
“喂,你到哪了……你催催老三老四,我們差不多,五分鐘後就能到。”李安再一次給之前那個朋友打了電話,緊接著又給其他三人挨個打了一個,五分鐘後,派出所門口七輛各式各樣的豪車把堵在派出所門口的人群切開一字排在了派出所大門口。
“小叔,幫我個忙,你拿著口袋去收錢,我先去裡面看看,收完錢直接去找我。”
“好,你放心吧。”
風龑提著牛皮袋子挨個的把另外六輛車裡帶來的錢收了上來。
“哎,哥們兒,以前沒見過你啊。”
“額,我是李安的小叔,外地的。”
“啊?額……”聽到風龑說李安叫他叔,從車上下來的年輕人頓時尷尬的撓著頭走開了。
風龑抱著收來的鈔票跟張猛一起朝李安那邊走去:“哥,多少錢?”
“一百萬。”
“沉不沉?”
“比我幹活的架具重點,估計二十多斤左右。”
李安正跟一個年輕人站在一邊小聲嘀咕著什麼,風龑走了過去也沒好意思打斷他就抱著鈔票站在了一邊。
“還錢,還錢,還錢!……”
“王大軍欠了我們四個月的工資,你們把他抓進去,我們的錢誰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