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春花則更慈愛一點:
“傷怎麼樣了?今個別上山住了,你婆娘不讓你住床,回頭娘把倉房收拾出來,給你在那邊鋪張床。”
“爹,娘,我一點事沒有,晚上還要修煉呢,練到後半夜腿肚子都轉筋,走不下山的,剛好睡在那邊。”
話音落下李自在已跑遠。
兩口子一看只能苦笑,回去吃了飯躺到床上又一起唉聲嘆氣,琢磨自家兒子到底啥時候能爬上女劍神的床。
“他爹,你倒是說話啊?”
“說啥?那是女劍神!咱也不敢管,咱也不敢問!”
“哎!”
“睡覺睡覺,不說兒孫自有兒孫福嗎?婆娘給他娶進了門,他自己上不去床,老子還去給他推屁股?”
杜春花抬起一腳踹在李大年被窩裡。
“老鬼,說什麼葷話!”
李大年哼哼唧唧幾聲,表達了不滿,最後可能也有些抹不開臉,躺那裡一聲不吭,直到打起了呼嚕。
......
夜風徐來,輕而拂面,汗滴落下,入土無形。
又是一個拼了命的夜晚。
李自在全身無力的躺在地上,動也不能動。
就是要突破體力極限。
所以他每天晚上都是拼命的做各種訓練。
跑下山,蛙跳上山,抓著樹幹引體向上,雙腿掛在樹上鍛鍊腹肌。
他原本就很結實,身上沒多少贅肉,經過訓練,變得更加強壯了。
其實如果單純的去做這種訓練也沒什麼,只是每次訓練後的那種身體各處無一不痛的感覺太痛苦,讓他難以忍受。
“啊......呼......”
他忍不住發出聲音,彷彿這樣可以讓他緩解許多一般。
這座山並不高,豎直八百米而已,一面緩坡,一面絕壁。
山上樹木倒是茂盛,蒼松翠柏,種類繁多。
失眠的女劍神穿著寬鬆的錦褲,小紅綢衣從家裡跑出來,很快上了山,最終停留在距離李自在十米遠出的一顆大樹樹幹上。
這是第一次來看李自在修煉,可惜他已經練完,正躺在那不知是不是睡死過去了。
“有沒有練啊?受了傷就算好了一些,應該也沒力氣練吧?”
木悠然輕聲自言自語,然後就覺得自己真是無聊的好笑,過來看他幹嘛?
搖搖頭,木悠然就打算轉身走了。
卻在這時,看到不遠處一大樹後,閃出一道黑影。
誰?大晚上不睡覺上山來幹嘛?
木悠然停止動作,安靜觀看。
只見那人跑到李自在身邊,從腰間拿出了一把匕首!
匕首在月光的照射下閃爍著寒光,陰森而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