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李琦彤走了過來,淚眼婆娑的看著劉坤說道:“劉坤,你非要毀了我才肯罷休嗎?”
劉坤剛想起身解釋,被洛天快一步按在了座位上,看著李琦彤,嗤笑一聲說道:“劉坤是什麼性格,你應該很清楚,別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尚。本來他送一份祝福,為你們之間畫一個句號就要離開的。可是你呢?黃明勳呢?他算什麼東西,你又算什麼東西?既然想看劉坤的笑話,就應該做好成為笑話的準備!”
說完,不管李琦彤說什麼,都不予理睬。很快,警察都到了,與此同時,白銘也到了。
沒有理睬其他人,白銘對為首的警察說道:“你好,警察同志,今天的事情我要自己處理,你可以請示一下你們局長,我是白銘。”
警察想了想,走到一旁打了一個電話,沒多久就示意收隊離開,沒有絲毫的猶豫。
看到這個場景,黃國強的內心又沉重了幾分。警察離開後,白銘環視了一週,淡淡的說道:“首先說一個事情,工作室的拍賣會結束後,工作室一切的事物由洛天全權處理。”
洛天有些發懵,白銘之前從來沒有說過這個事情,也不知道在這個場合說這個事情的真正目的。
是為了給洛天撐腰?
還是真的就如白銘所說的那樣?
不管其他人的反應,白銘看向黃國強說道:“好了,現在說回剛才的話題。我不止一次說過洛天是我的兄弟,現在說他是狗,那麼是不是在說我白銘也是一條狗?怎麼,是你們覺得可以為所欲為,還是說我白銘殺不了人了?”
白銘的聲音久久的在大廳迴盪。黃國強覺得既然已經得罪了白銘,只能放手一搏。
只見黃國強看著白銘,“強硬”的說道:“白先生,洛天帶人攪了我兒子的訂婚宴,還開了槍,是不是不太合規矩?”
白銘說道:“呵,規矩?我只知道小天做的事才是規矩!不過我倒覺得他做事還是太優柔寡斷,要是我會直接打眉心,而不是其他的地方。”
黃國強有些氣急敗壞,聲音有些嘶啞的說道:“白銘你別欺人太甚!惹急了大不了魚死網破。”
白銘依舊淡淡的回應道:“網破的那一天你不會看到了,魚最近就會死。明信集團是吧,我覺得它沒有必要存在了,你所依仗的在我看來不過是一個笑話。現在笑過了,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黃國強不信的反問道:“你真的覺得可以一手遮天嗎?”
白銘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一手遮天的想法,太累。但摧毀你的明信集團還不算什麼大事,你的形容有問題,這個帽子我不戴!”
黃國強沒有再說話,死死的盯著白銘。白銘看了一眼呆若木雞的洛天說道:“事情結束了去拘留所呆一個星期,我們可是守法公民!”
洛天反應過來,總覺得白銘所說的“守法公民”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等等!
不是都結束了嗎,為什麼還要去拘留所?
這是什麼神操作?
要是找後賬,貌似刑場更合適一些吧!
公開場合持槍傷人,怎麼看怎麼夠槍斃的過!
洛天有些幽怨的看著白銘,白銘迎著洛天的眼神,微微的搖了搖頭,示意洛天一會再說。
洛天也不在糾結,反正知道白銘不會害自己就可以了。想起王靜剛剛囑託的事情,洛天開口說道:“老白,給你介紹兩個人,這是我一個朋友王靜,這是她的父親王海。”
順著洛天示意的方向,白銘看向王海和王靜
王海激動的向前一步,看著白銘說道:“白爺,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