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上次的談話,洛天決定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一位偉人說過,生活就像一場強姦,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好好的享受。
更何況是這麼有意義的一件事!
洛天如是的想到,別人的記憶一定會很有意義!
這幾天的時間,洛天除了和秦思羽煲電話粥,就是在思考該以怎樣的方式去面對即將到來的新生活。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了,就像白銘說的那樣,洛天每天都是下棋,喝茶,看電視,玩遊戲。就是沒有去看那些儲藏室中的記憶。
還別說,雖然對工作一知半懂,但是棋藝,茶藝,和遊戲水平都有大幅度的提升。
閒暇時間,沒事和老白鬥鬥嘴,每次都以洛天的氣急敗壞而告終。
直到那一天,洛天以為自己想象的新生活真的要來了。
從早晨起來,天空就一直飄著小雨,潮溼的空氣也擾亂了人安靜的心。
洛天坐在茶几前,一面喝著茶,一面吐槽著這糟糕的天氣。
這時,工作室的門被推開,一名男子收起雨傘,走了進來。
洛天起身向外迎接。
男子見來人是洛天,環顧了下四周,沒有見到白銘,面露一絲疑惑。
洛天開口問道:“您好,請問您是?有什麼可以幫助您的嗎?”
男子看了一眼洛天,恭敬地說道:“你好,我是丁長慶,我找白爺有些事情,他現在不在嗎?”
“在的,您先坐下,我叫他出來。”說著,洛天衝著後院喊道,“老白,有人找你。”
聽到洛天對白銘的稱呼,丁長慶一臉的錯愕。
頃刻,後院響起腳步聲,白銘出現在門外。
見到白銘,丁長慶慌忙起身相迎。
白銘注意到是丁長慶,淡淡的說了一聲:“長慶來了啊,坐,小天給長慶倒杯茶!”
丁長慶慌忙接言道:“不敢,不敢,長慶自己倒就可以了,白爺您請先坐。”
見丁長慶堅持自己倒茶,白銘也沒有其它表示,洛天就順勢坐在了沙發一側,看著二人。
白銘接過丁長慶倒敬過來的茶杯,淺嘗了一下,問道:“長慶,你今天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丁長慶答道:“白爺,那個叫燕飛的警察又找了我幾次,要我交代之前犯下的罪過。您是知道的,長慶自打從您這出去以後,再也沒有做過一件壞事,而且您也說過,之前的那些事情非長慶本意,忘記了也就過去了。可以燕警官揪著不放,不知可否請白爺您給說和說和,長慶感激不盡。”
洛天只是覺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一口一個白爺的稱呼一個比自己小的人,很是怪異。再加上丁長慶身上有著一股上位者的威嚴,而白銘呢,除了著裝有點中二,其他的看不出任何的氣勢。
如果畫面風格調換一下,洛天覺得就合適多了。
不過此時的白銘給洛天的是很陌生的感覺。
白銘放下手中的茶杯,輕輕的敲著茶几,想了想說道:“這件事情,我是不便過多幹涉的。不過長慶,我還是那幾句話,之前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也非出於你的本意,警察那邊也沒有什麼證據,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只要以後無愧於心就好了。之前的那些人,我已經給他們補償了,雖然有些事情無法改變,但聊勝於無。”
丁長慶感激地說道:“白爺,那我這邊謝謝您了。聽您這麼說,長慶明瞭了很多,以後長慶保證無愧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