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離開後,顧雨霏看著顧筳筠和徐管彤,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柳婉容和顧振天相視一眼,深深嘆了一口氣。
就在房間裡的氣氛極為尷尬的時候,顧振天先開口了,“管彤,我們先送你去公寓。”
說完看向顧筳筠,聲音沉了下來,“至於你,趕緊想辦法把林夏給我勸回來,我警告你,她肚子裡還懷著孩子,要是因為你出了什麼閃失,我跟你沒完。”
然後拉著徐管彤的行李箱準備離開。
這時,徐管彤卻不願意了,“那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我才做完手術,她就把我從這麼高的地方退下來,叔叔阿姨,你們要給我做主。”
柳婉容的臉色有些難看,都把林夏逼走了,她還想要做什麼主?
但畢竟是從小看著長大的,她父親對顧家有恩,柳婉容也不能說些難看的話,還是礙於情面的說,“管彤,今天的事的確是你嫂子不對,可你這不也是沒什麼事嗎,你看因為你,庭筠和林夏都鬧成這樣了,總不至於真的讓他們離婚吧?你看在我的面子上,這事就算了,行嗎?”
徐管彤低頭,隨即一臉為難的說,“好吧,那我就看在柳姨的面子上不計較了。”
顧雨霏看著她這幅惺惺作態的模樣就來氣,但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們沒有證據證明是她自己滾下樓梯的,只能作罷。
給徐管彤搬完東西后,顧振天要找顧筳筠談話,兩個人去了公司,而顧雨霏和柳婉容則回了顧家。
在路上,顧雨霏始終想不明白柳婉容為什麼要跟徐管彤求情,就問道,“剛剛那事很明顯就是徐管彤在背後搞鬼,跟林夏認識那麼長時間,她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你為什麼要跟徐管彤求情?”
柳婉容搖了搖頭,無奈的說,“我們三個長輩都看的出來,不是林夏推管彤到樓下的,但我們有證據嗎?”
顧雨霏搖頭,“證據是沒有,可一看就知道她在說謊。”
“沒有證據就不能說她什麼,況且她摔下樓梯是事實,她從小長在我們家,不能讓她說我們為了幫自家兒媳婦就誣陷她。”
“那怎麼辦?難道就讓林夏受委屈?”顧雨霏怒聲道,“這次一定傷了她的心了,否則她怎麼可能會同意離婚?”
這一點柳婉容也很無奈,“是啊,婚禮給了她那麼大的難堪,後來醫院跟庭筠吵架,她還為此回了孃家,這些都沒能讓她動離婚的念頭,今天是被庭筠的一巴掌打的心寒了。那庭筠也是,怎麼能對林夏動手呢?他不是很愛林夏嗎?”
“我看他是鬼迷心竅了。”顧雨霏氣憤道,“總把自己報恩的心思掛在嘴邊,就怕徐管彤受一點委屈沒辦法跟徐志交代。他重情重義是好的,可也不能是非不分啊。”
“算了,現在說這些也沒有用,當務之急是想辦法不能讓他們離婚。”頓了頓,柳婉容繼續道,“而且我猜測,林夏上次回了孃家,這次肯定不會回去,她離開清華苑,也不知道會住在哪?真擔心她肚子裡的孩子。”
顧雨霏一聽急了,“那還等什麼,我們去把她接到我那裡。”
“你接她,她也未必肯跟你去。”
“那怎麼辦?”
顧雨霏煩躁的腦袋都快要炸掉了,她真想不明白,顧筳筠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就能被徐管彤給灌了迷魂藥了?
柳婉容想了想,說,“要不還是先給呂笑笑打電話吧,她跟林夏關係最好,也能幫著勸一點,況且這幾天林夏住在她那裡我們也放心,等過幾天林夏心情好點了,我們再去給她說說。”
顧雨霏這才想起呂笑笑,一邊掏出電話一邊說,“我怎麼把她給忘了,現在就給她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