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了公司,就看到了顧庭筠,急忙擦掉眼淚,繞過車子要走。
不料顧庭筠直接下車又把她拽了上去,她一下沒忍住火,怒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顧氏沒有工作要做嗎?
都跟著她一天了,他不嫌煩麼?
“你再吼一個試試?”顧庭筠當場就火了,“我堂堂顧氏總裁跑來給你當司機,你不感謝就算了,竟然還敢這麼對我。”
“是我求你給我當司機的嗎?好像是你自己跟在我後面的吧。”林夏氣的臉色漲紅,“我就不明白了,你們公司沒事做嗎?你一個大老闆,老是纏著我幹什麼?”
顧庭筠瞥了她一眼,眼裡含著怒氣與興趣,第一次有女人不把他放在眼裡,是欲擒故縱麼?
“別一副炸了毛的樣子,據我所知,你在你那個無能的男人面前可不是這樣。”
“細節調查的還真清楚,你們有錢人都是變態嗎?沒事喜歡窺探別人隱私?”
顧庭筠眼睛眯了眯,身體往前一傾,離她的臉只有一公分的時候停下,嘴角勾起一抹諱莫如深的笑容,“窺探?你想多了,我沒有這個嗜好,既然你勾起了我的興趣,在我沒有玩夠之前,你只能在我身邊待著。”
“玩?”林夏一聽瞬間推開他,怒罵道,“顧庭筠,你是不是腦子有病?我爸還等著我找錢做手術,你竟然跟我玩?”
她氣的全身發顫,顧庭筠卻完全不把她的怒火放在眼裡,直接啟動車子,“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私人物品,沒有我的允許哪都不能去。”
頓了頓,繼續道,“對了,你爸的手術費在你去找你那無能的男人時,我已經打到了醫院的賬戶上,現在應該已經在手術室了,病房也給他安排的是VIP病房,所以,你現在要做的,就是陪我吃飯。”
“誰讓你多管閒事的,我什麼時候讓你掏醫藥費的?”林夏非但沒有感激,反而生氣。
顧庭筠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粘著就去不掉了,現在又白白掏了這麼一大筆錢給她,指不定心裡打什麼壞主意。
“既然你睡了我,你不對我負責,那我就對你負責,上了我顧筳筠的床,想下去沒那麼容易。”
林夏氣結,喉嚨滾動的半天才瞪著他說,“我到底有什麼好,你為什麼非得死纏著我不放?想你這種有錢有身份的人,一定有無數的女人想爬上你的床,而我不過是一個結了婚,婆家不愛,孃家一大堆麻煩的女人。”
為什麼?
顧庭筠盯著她清澈的眼睛,彷彿是在思考這個問題。
真的說原因,好像沒有,就是莫名其妙的想纏著她。
愛?
那個人離開以後,他就再也不相信愛這個字了。
“要不是那晚你睡了我,我就不會被逼離婚,我現在還會有家庭,爸爸的病情我也不會愁了,你就是一個衰神,帶給我的只有不幸。”林夏還在控訴,眼淚不知什麼時候又掉了下來。
這段時間,她真的是把一輩子的眼淚都流乾流盡了。
“死女人,再說一遍,那天是你撲倒了我,就算沒有我,也保不準有其他的男人,可能還會不止一個,你應該感謝我,是我救了你。”
話音一落,顧庭筠都想抽自己一耳光,一想起那天不是自己而是其他別的男人的話,止不住的寒意從他的身上散出。
林夏一怔,好像真的不關顧庭筠什麼事情。
就算沒有他,她和周子軒的婚姻也是到頭了,這場婚姻大戰是避免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