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裕傻傻的被安安抱著,他覺得自己的腦袋不夠用了,這是什麼情況,難不成自己喝多了?不沒有,難到說,安安不怪自己?想到這個,他突然就喜上眉梢。
她扶著安安,把她推開些距離,小心的問道:”安安,你可怪我?“
安安,忍著笑,看著他,睜大了眼睛,看他小心翼翼的樣子,內心十分幸福,他能為自己做到如此,她即使有恨也散了,餘生不長,她想和他好好的。但是給他些嚇唬還是可以的。她收斂了笑容,嚴肅的道:”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你讓我發現了我對你十分不瞭解,你這麼多變,如何保證你以後不騙我?“
蕭裕看安安嚴肅了,他才鬆了口氣,彷彿這才應該是預料之中的反應一般,他把演練了千百遍的說辭調出來,誠懇的說:”以後,絕對不會騙你的,我對天發誓,若是有違此誓“
安安一把按住了他的嘴:”好了,過去如何,就算了,我們還是把握當下,以後,若你讓我覺得絕望了,我必會躲到一個你找都找不到的地方。“
蕭裕深情的說:”對不起,安安,過去是我錯了,日後,不會了,再不會給你機會逃離了/;
安安也深情的看著他:“你是我兩世第一個交出身心人,希望我們能坦誠的對待彼此,就這麼幸福下去,至於未來如何,交給時間如何?”
蕭裕一聽,原來他的安安兩世只有他一個人,那種滿足和幸福,一下溢滿心間,他一把抱住安安,緊緊的,緊緊的,生怕她消失了一般。
安安把臉埋在他胸間,感受他的激動和力量,內心無比安心,有他做自己的後盾,她也不枉兩世為人了。
二人相擁了一會兒,安安有些疲憊了,便道:“孩子們也不知道怎樣了,今日我一天都沒有見快快樂樂了”
蕭裕扶起安安,微笑的說:“安安,放心,乳母們會把孩子帶好的,祖母已經派了四個人去照顧,今日是你我的日子,我不許你心裡想別人”
安安笑著道:“怎麼那麼幼稚,那是別人嗎?那可是你的親骨肉,和自己的孩子們吃醋,幼不幼稚!”
蕭裕道:“不幼稚,安安只能是我一人的,孩子也不可以”
安安捶了他一下道:“好了,又說傻話了,今日也累了一天了,我們早些歇了吧!”
蕭裕連忙站起來,去桌上倒了兩杯酒端來,他道:“安安,我們還沒喝交杯酒”
安安道:“好,喝了”
二人痛快的胳膊交纏,互相看一眼,笑著喝了。
安安笑著道:“蕭大人可否安歇了?”
蕭裕放好酒杯,一把抱起安安,笑著道:“為夫伺候娘子安歇了”
他把安安小心的放在床上,把床上的乾果,三下兩下收拾妥當,又小心便幫助安安除了首飾,安安看著他小心翼翼的幫自己寬衣,內心十分感動,一個男人,大約因為內心太愛了才會如此卑微吧,她怎能對他的愛無動於衷,她怎能讓他戰戰兢兢?
一身中衣的她,抓住他忙碌的手,跪在穿上,道:“別忙了,輪到我了”
她小心的為他解開腰帶,脫下外袍,又鬆了褲腰帶,然後臉紅的說:“剩下的你來!”
蕭裕笑著道:“害羞了?”他哈哈一笑,大手一揮,一對紅燭瞬間熄滅,然後只見幾件衣物陸續的從帷幔裡丟了出來。
然後是蕭裕的溫聲細語:“安安,做好準備了嗎?”
安安笑著道:“孩子都生了,你問我做準備了嗎?”
蕭裕深情的說:“我們認識最早,結婚最晚,這一天,我等了好久了!”
安安笑著道:“怎麼這麼囉嗦,到底開不開始,春宵一刻值千金,唉我好睏了,還要聽某人的長篇大論。”然後用無辜的眼神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