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御醫匆匆趕來,皇上把安安拖到岸上。
御醫趕緊把了把脈,然後神色大變,他慌張的說道:“皇上,郡主這是中了催情藥了!”
皇上著急的問道:“可有法解?”
御醫道:“現在先讓郡主在水裡泡著,微臣這就配解藥去”
皇上道:“快去”
那御醫又匆匆的人跑走了,皇上看著有些神志不清的安安,十分急切,這蕭裕又不在身邊,萬一這女人有個三長兩短,自己怎麼同他交代?
對,蕭裕,就找蕭裕。
皇上趕緊指示風去找蕭裕,他今日會運武器回來。就找他。風腳程快,就讓風去。
他自己則拖著安安泡在水裡,焦急的等結果。
三德子趕緊去催御醫。
因為這藥下的猛烈,小半個時辰後,御醫才勉強熬好藥,端來。他顧不上許多先給安安灌了下午。
安安只覺得心裡一陣舒服,身體也輕鬆了不少。只是頭暈腦脹,尚睜不開眼。
御醫戰戰兢兢的說:“天冷了,皇上要注意龍體,可命人拿澡盆接些水,把郡主放進去,這藥暫時壓制一陣,過一陣子怕是又要難受,微臣還得去熬,若是可以找人解了吧”
說完他也不敢抬頭。
皇上左等右等風也沒回來又叫電去尋。
然後他吩咐的道:“你先下去配藥,能壓多久是多久”
那御醫趕緊起身一陣風似的跑了。
皇上命人把安安放到澡盆裡,看著,自己趕緊去換了衣服。
又過了半個時辰,風和電終於把喝的酩酊大醉,在周英墓前的蕭裕給找了來。
皇上趕緊命人把安安收拾好放床上。
看著模糊的蕭裕皇上只好讓御醫給也加了點料,又了點水讓他清醒了一下,丟去了安安床上。
而蕭裕朦朧中看著安安,一陣歡喜湧上心頭,他遵從自己的內心,靠近了安安,可似乎他的看到安安還有些憤怒和不甘,迷迷糊糊中他也不知自己這種心情是從何而來。
他覺得自己內心有一種想把安安拆骨入腹的感覺,因此他動手了。
守在外面的嚒嚒,看見事成,跟皇上點點頭,皇上便命人都撤離了。
他長長的舒了口氣,這下終於安心了。
房間裡如同狂風驟雨一般,在迷糊中,二人對愛情的美好期待在這意識不清的的激情中被撕的粉碎!
半日荒唐,蕭裕先一步醒來,他看著熟睡中的安安,不知是何心境?
他記得自己醉了,但不知怎麼回來的皇宮,不知怎麼找到的安安,但他此刻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他此刻內心糾結複雜,沒有擁有安安的喜悅,也沒有了自認為安安背叛他的憤怒。
他的命是安安救回的,他不能殺她,本想隱忍著,慢慢收拾這個女人,讓她生不如死,可既然已如此了,都抵消了吧,他不知即將面對什麼,可他絕不接收一個內心已經已經背叛自己的女人。
他撿起殘破的衣物,收拾了,看了一眼安安,然後大步離去。不知為何心一陣陣悶疼。一如當初遇到她一樣。一切又回到了起點。
嚒嚒見蕭裕終於出來,本想打招呼,可他卻面無表情,一臉冷意的出去了。
她張了張嘴,終究沒有說出話,趕緊跑去看裡面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