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威脅,錢三郎立即停止了碎碎念,眼神在兩人中來回打轉,明白了,弱弱的說了句。“祝你們幸福。”
歐素影哈哈的笑了,“我是憐惜你的才能,不想你被埋沒了。所以願意出資,資助你繼續自己的研發。錢花在玩樂上,遠不如投資科學。你那‘飛魚快車’改良改良,若是能供很多人乘坐,速度又很快,不是緩解了這長安城的擁堵了嘛?若是動力夠久,能從長安到洛陽,這發明可是幫助不少的客商貨商呢。”
這不是我洩密了公交車,汽車哦,是人家古人自己有這個意識,有這個才能的。我就剛好有錢,打了個輔助而已。
仙樂坊卞鈴蘭坊主真是絕好的老闆加姐姐,給我的薪資豐厚,包吃包住,上下班自由,工作內容隨我心意。
“知音知音,素影,我覺得我愛上你了。”
劉據已經黑下了臉,“你若管不好嘴,我就打斷你的腿。”
錢三郎在心裡比了比兩人身形,看著年齡比我小,這胳膊這胸這肩膀怎麼這麼結實,我就是太沉迷機括,沒有好好吃飯,才這麼柔弱的,今晚要多吃晚肉丸子。
“這位兄弟嚴重了,大家都是朋友,不要傷了和氣,怎麼稱呼你呢?”
劉據不答,歐素影幫他說了,“他叫南星。”
“拜見南星兄弟”錢三郎對他行了個拱手禮。
“南星比我有錢多了哦,我若是錢不夠資助你的,就從南星這兒取,你可不能得罪了他呢。是吧,南星?”
“好”劉據不慍不怒地答應了,“到古山氏的鋪子傳信就好”。
古山蚩上來遞給了錢三郎一個黃銅牌子。
次日一早。
歐素影醒來,身旁的位置已經涼了,不知劉據多早離開的。
今天是他和別的女人的婚禮。
雖然不如上次那般招搖,卻也很多流程要走,有些賓客要應對。夜晚,劉據就會回來,可是今天的時間顯得格外的漫長。
又一次摔了茶盅,卞鈴蘭忍不住了,“素影,若是身體不舒服,你就回去休息吧,不用在這裡陪我,我應付得來。”
“啊?好,鈴蘭姐,我先回去了。”
歐素影回了自己的住處,背了竹籠子出門了。
去釣魚吧,靜心。
看著河水漫過的碼頭,黑色的木板平鋪著,靜靜得躺在水裡。
之前還在這裡釣魚,互贈情詩,今天就只有自己過來散心了。歐素影不想觸景傷情,就沿著河岸向深林走去。
水中有血,歐素影詫異地看著,順著血跡而去,看到河邊雜草落葉上新鮮的血漬,和腳印。有獵人嗎?
歐素影好奇地順著血漬離開河邊,進入了林子。血跡斷斷續續的,淋了好遠。
歐素影跟著走著走著,血跡斷了,怎麼也找不到蹤跡了。
血流光了?可真殘忍。
歐素影環顧四周,沒有方向。抬頭看斜上方高地,巨大的山石斜插在地面,形成天然的開敞遮陽山洞。
過去歇歇腳吧。
歐素影坐下,錘錘自己的腿肚子。
等等,這是,喘息聲?
歐素影被若有若無的聲音嚇到,環顧山洞,並無他人。
我是受過唯物主義教育的,我是科學擁護者,我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分子。
“以熱愛祖國為榮,以危害祖國為恥;
以服務人民為榮,以背離人民為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