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歐素影的拖拖拉拉,刀大智說要去長安,當時就把歐素影打暈扛著趁著夜色出府了。刀府門外一輛馬車不知何時候在這裡,黑馬膘肥體碩,一看就知道口糧不錯。
三個身手不凡的人護著個馬車,警惕地看著周圍。見到了刀大智,拱手作揖。刀大智把人溫柔地放到車上軟褥墊上,“出發。”
這三個人叫做,百里青,古山蚩,川穀。
三天前的夜晚,百里青出現在刀府主院的正房,驚醒了熟睡的刀大智。
“你是何人?”
刀大智奇怪地看向屋裡突然出現的黑色人影。
百里青聞聲,對刀大智行了個跪拜禮在了地上,驚喜道,“南星,我是百里青啊。”
明明是從未聽過的名字,可是刀大智卻覺得熟悉,南星,百里青,是我曾經認識的?看著黑暗中對自己行大禮的人,刀大智奇怪極了。
“我終於找到你了。”
這口音?
刀大智心驚。百里青的口音跟自己很像,或者說自己說話的口音跟百里青像。如果我是刀大智,我應該和羊牯他們一樣說著般陽話才對。
刀大智起身點了盞燈,藉著微弱的燈光去看來人的樣子。
“你找南星何事?”刀大智問道。
“這,我自然是要找你啊。南星,你為何失蹤這麼久不與我們聯絡呢?要不是我聽到傳聞,心中疑惑今夜來探刀家,我們都不知道你在這裡。你為什麼裝瘋賣傻留在這裡呢?”
百里青奇怪地問道。
刀大智不答反問,“你們找了多久?”
“一個多月了。”百里青愧疚地說道,“南星,都怪我。我不該留你和不靠譜的川穀在一起。那小子竟然讓自己在湖邊獨處,他個沒腦子的。若是我找不到你,我們萬死不能辭咎啊!”
刀大智頭有些痛,腦中閃過一些畫面。
一個人張揚狂笑著,“我川穀願與南星結為異姓兄弟。”
只聽另一個洪亮的聲音打趣道,“就你也配做南星的兄弟,你少給自己臉上貼金了。”
“南星願意,我怎麼就不行了?”那個自稱川穀的人回道。
“南星,你怎麼了?”百里青擔憂地扶住了刀大智的胳膊,“你可是病了?”百里青來之前,打探道這個刀大智病重曾請了徐醫匠孟醫匠等醫匠在家治病,不過沒見到刀大智的樣子,這才深夜來探。
今夜見到百里青,刀大智想通了些心裡的疑惑,心裡激動。不過對這個百里青一無所知,不敢輕信,不願與他交底,而是更多的探知百里青的底細,打聽自己的過往。
“我受了傷,在這裡養傷,等你們來找我。”刀大智順著百里青的話說道,“除了你和川穀,還有誰在找我?”
百里青不知道刀大智失憶的事情,此時見刀大智思緒清晰,口齒伶俐,更是機警地發現了夜探的自己,雖然比以前反應慢了些時間,但是並沒有傳聞中那樣痴傻,或許是南星為了隱藏身份裝傻的吧。
心中慶幸著是他先找到了南星,若是齊王的人先找到了,那就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