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於他的馬桶,刀大智也乾淨多了!
“感覺你有些不一樣了”歐素影盯著站在銀杏樹下刀大智。
這棵銀杏樹長得很好,歐素影也很喜歡這棵樹,聽說銀杏樹壽命很長,是長壽樹,可以活上千年,不知道幾千年後的人們來到這同樣的地方,是否看得到這棵銀杏樹。希望這棵樹好好的長者,不要被人砍了才好。羊牯說這樹已經有了上百年了,他來刀家的時候這棵樹已經在了。
刀大智背手而立,欣長的身形,懵懂的眼神,歐素影繞了他一圈,“你衣服乾淨多了,馬桶還是有用的,你站也站的直了,應該是小黑屋的功效,嗯,想不起來其他的”
聞言,刀大智鉤唇一笑。
“咦咦,怎麼感覺有些勾人呢”
歐素影有那麼一秒鐘的受到蠱惑,怎感覺他的笑不那麼傻氣,有些溫潤如玉的君子風,有的招人喜歡呢?歐素影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個惡寒。
“一定是太陽太毒了。”
歐素影忙跑開,去了木亭子坐著,又自顧自的哼起了曲。“青城山下白素貞,洞中千年修此身,啊~~啊~~~青城山下白素貞,洞中千年修此身,啊~~啊~~~青城山下白素貞,洞中千年修此身,啊~~啊~~~”
“你怎麼只唱這一句?”
“哎呀媽呀”
歐素影嚇得一個哆嗦,轉身看去,刀大智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身後了。忘掉的歌詞也瞬間想了起來,“勤修苦練來得道,脫胎換骨變成······你會說話了?你你你,你怎麼說話了”
刀大智被歐素影這番模樣嚇到,也張著嘴巴愣住了。
“你剛才是說話了吧?”
歐素影見刀大智又啞巴了,呆愣模樣,大喊,“暖生,雪見,你們過來,你們剛才聽到他說話了嗎?”
暖生雪見從圓門跑進來“歐娘子,怎麼啦?額,我們不曾聽到家主說話啊,你方才讓我們東院忙活,我們剛過來,什麼都沒聽到啊。”
歐素影想一個人放鬆的時候,就會把人都支開,讓他們去正屋,去東院,或者後院的,自己在自己的西院做亭子裡面唱歌,不讓人看見。刀大智一直呆傻,歐素影沒把他放心裡,很少連刀大智也驅逐。“剛才分明說了的,大智,你再說一句。”
刀大智皺著眉頭,轉身走了。
雪見說道,“歐娘子,我們家主原先就是會說話的呀。”
“不是,不一樣,”歐素影還是覺得有些奇怪,又說不上來奇怪在哪裡。
羊牯也發現了異樣,找來了歐素影商量。
刀大智的痴傻好像是換了種方式。之前是智力低下,發呆發愣,發音不清,言語顛三倒四,與人溝通不得。
自那日被刀大禮踹暈了再醒來,好些神智清晰了許多,雖然還是不喜歡說話,但是偶爾說話,聽起來還是有條理的,是完整的能懂的句子,就是這口音比較奇怪。大家都說般陽話,不知道他那怪異的口音跟誰學的,也許是自小呆傻造成的吧。
此外,讀書識字很快,聰明的不得了。一手隸書刻字,比歐素影的還要好看。不過刀大智並不喜歡交談,羊牯和歐素影想了解他的症狀,多問他話,他就放空發呆不理人了,就時候直接轉身走了。
“症狀有變,變則通,是有可能治好的,只需要有個好的醫匠。”
羊牯思量著這話有理,“我給徐醫匠寫信問問,明早我再去臨淄看一看那邊有沒有比孟醫匠更厲害的醫匠,順便拜訪下歐家,你可有話要帶給歐公呢?”
“讓他吃好喝好,照顧好自己”歐素影說道。
雖然從未見過,沒有什麼感情,但是想到他是這個年代歐素影的爹爹,而他女兒歐素影生死未卜,歐素影感覺心裡有些愧疚。
刀大智新的痴呆表現是要去長安。
歐素影也對長安很憧憬。
來到漢朝,沒去過長安,總感覺好像到了上海沒吃過上海的灌湯煎餃一樣,白來了。跟荀外傅讀書的時候,歐素影有意識的沒意思地問了很多長安的事情。荀外傅不曾去過長安,但是很樂意把自己聽過別人說的長安的事情都告訴了歐素影,還送了歐素影一個自己手繪的大漢地圖。這地圖,除了般陽附近詳細些,大些的兗州已經簡略了,其他州郡乃至長安都是粗獷待考察的。
老師一片心意,歐素影還是千恩萬謝,送了件衣服報答荀外傅。
“你去長安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