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學了,不學了!”王二浪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什麼算天算地算人算事的,看起來就麻煩,更別說學了,並且學到最後,還有可能竹籃打水,一場空,那還弄個錘子。
還是老老實實的用神識去偷窺吧!
但是少了一條裝*之路啊!罷了罷了。
“哈哈哈!王公子與卜卦之道無緣,還不如一心將自己的路走好!有些東西羨慕不來的!但是王公子福運深厚,日後必成大器啊!”
文睪屠感嘆的說道,雖然王二浪此子,表現中庸,實則有內涵其中,不可小覷,此子必將登臨諸天絕頂啊!
不若我現在與他交好,沾他點福運,說不定自己的卜卦造詣,將會更上幾層樓。
同時他在心中決定,這次無論如何都要將王二浪推到副院長的位置。
他提前算過一卦,此事難如登天,但是破局的關鍵還在王二浪身上。
“王公子走吧!”文睪屠請道。
“好”,雖然不知道文睪屠有什麼目的,但是直管跟著他走就行了。
王二浪這樣想的。
文睪屠雖然有大智慧,但是人非常的不錯,看得出來他對自己的事情非常的上心。
或許他是為了自己,但是此時,王二浪覺得他很不錯。
好人啊!
跟著文睪屠走出茅屋,小書童也老老實實的跟在後面。
他抱著文睪屠的琴,這張琴,和他差不多大小。
王二浪問道:“何不收進空間戒子?讓他這麼抱著豈不是很難受!”
文睪屠搖搖頭,說道:“這琴收不進空間戒子,王公子有所不知,天地之間有很多奇異之物,是無法被空間戒子收入其中,而我這張琴,就屬於奇異之物,也是我的武器。就像朝廷當中,大多數武將的佩劍,武器,很多都是隨時戴在身上,而不是收進戒子,這些都是奇異之物所制啊!”
文睪屠嘚瑟的笑了笑。
很是得意。
“原來如此!”,王二浪恍然大悟。
但是王二浪又想到一個疑惑的地方,於是問道:“敢問文院長與文家是何關係!”
“沒有關係,我原姓賤氏,後來拜入宇文護法門下,當時是文太傅賜我尊姓,本來我是牴觸的,但是我出自奴隸之後,賤氏也不是原來的姓,找其本源,已經失傳,於是就跟著文太傅姓了,若要真找點關係的話,文太傅和我有些交情,他門下子孫有不少是我弟子。呵呵!”
文睪屠說道,語氣中有些失落,可能是王二浪的話刺痛了他某些不堪的回憶吧!
“原來如此,到是我王二浪冒犯了,不該問這些事的!”
王二浪恭恭敬敬的說道。
他對文睪屠這個帥老頭,是非常尊重的。
“沒事,沒事!不過都是些浮雲往事罷了!”文睪屠說道。
不多時,已經走出了竹林。
這裡是一片山丘,放眼望去,前面是巨大的校場,廣闊無比,無數學子沐浴在暖陽下,打坐修煉,十分勤奮。
不少學子路過,看到王二浪幾人,都是恭恭敬敬的對著文睪屠行禮:“院長!”
“嗯!”文睪屠點點頭,然後這些學生才起步離開。
同時也是詫異的看了王二浪一眼。
看樣子是院長的客人啊!想來也不簡單。
隨後文睪屠帶著王二浪來到國子監學院的會議室,他揮手對著小書童說道:“將眾位長老召集過來,我有事要宣佈!”
“是”,小書童拿著琴,屁顛屁顛的又跑著出去,看得王二浪為他揪了把心,生怕他不注意摔倒了。
王二浪心裡明白,文睪屠是打算宣佈什麼事。
整個會議室很寬廣,一個長桌,共有二十個位置,想來是有二十位長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