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的身體狀況是兩個極端,一方面是他失去了自如行走的能力,只能依靠坐在化身於麒麟的姜維背上。
另一方面他在上馬過後卻依然具備著揮劍與征伐沙場的實力,且身上爆發出的氣勢依然不容小覷。
這種虛弱與強大所疊加的狀態,正是霍去病的神魂即將走向消散的寫照…可在這世間徹底失去行動能力之前,他還是有信心再為現在的秦漢打下一片疆域。
霍去病所率領的部隊在甦醒後,同樣也變為了只殘存著些許意識的活屍…可他們的戰鬥力卻並不弱。
被這裡的龍脈孕養了數百年的時間,再加上他們在生前本就是戰力極強的將士,在命守將星的作用下霍去病這足足有數百人的親衛隊甦醒過後,實力恐怕不下於張遼的陷陣營。
霍去病的到來…還有秦鎮定下了這次遠征的第一階段目標,就是前往耶路撒冷…完成封狼居胥這一偉業,也是初步給這場戰役打上了一個基調,給秦鎮提供了用於撰寫史料的素材。
秦鎮也在用忠言與身處龜茲城方的大學士溝通,進而進一步的編纂留給後世的史料內容。
至於剩下的就要看亞拉帝國方的反應了。
此時在另一側位於亞拉帝國的大陣中…
這次遠征薩拉丁親自坐鎮於大軍中央,指揮著麾下亞拉帝國計程車兵一步一步的向著碎葉城中推進。
這本應該是一場戰局堪稱一面倒的攻城戰,但他麾下的十萬大軍卻被碎葉城中不到三千人的守軍給拖住了!
拖住沒什麼問題,只要給薩拉丁一個星期不到的時間,他就有充足的把握能夠攻破碎葉城。
但關鍵是…他沒時間了!
其實在這十多年間亞拉帝國一直都在與西方的拜占庭帝國進行著對峙…就著耶路撒冷的歸屬問題爭執了數十年的時間。
最近這段時間他們也與西方以教會為主的國家戰爭糾紛不斷,只是在近日一個名為法蘭西的國家,突然做出了陣斬天使,顛覆教會與皇權統治的驚天行徑。
這讓歐陸各國的戰爭矛頭突然間都對準了法蘭西,給了亞拉帝國極大的緩衝時間。。
這也讓薩拉丁終於能騰出精力和人手…前往東方朝聖。
沒錯朝聖,薩拉丁在一統阿拉伯世界的這段時間裡,他發現了登天遺蹟一些特殊的用途,那就是能加深他們與他們信仰的偉主之間的聯絡。
阿拉伯世界的將領們的將星能力近乎全都來自於偉主,過去阿拉伯世界分裂的時候,往往是與偉主聯絡得越緊密的國家能在戰場上取得更多可怕的優勢。
這也是不管是西方世界還是阿拉伯世界都急於收復耶路撒冷最直接的原因,耶路撒冷作為聖城自然是能與偉主聯絡得最緊密的神聖之所。
只要耶路撒冷能重歸阿拉伯世界的統治,薩拉丁相信亞拉帝國不管是軍事實力,還是向內的民族凝聚力與土地繁榮上都能翻倍的方式提升。
而散落在世界各地的登天遺蹟的作用是相同的,雖提升的幅度僅有耶路撒冷的三分之一,可貴在登天遺蹟的數量‘繁多’,相對於耶路撒冷而言。
薩拉丁對什麼登天之境並不感興趣,他要的只有來自偉主的力量…讓阿拉伯世界強到在世界上稱雄。
現階段拜占庭帝國完全是一塊難啃的骨頭,所以騰出手來的薩拉丁,第一時間就將目標放在了早已運營多年的中原西域地區。
但薩拉丁未曾想到…沉睡多年的巨龍,如今似乎有甦醒的跡象。
“蘇丹殿下…將我召回有什麼事嗎?”
這次攻城戰的主將,是薩拉丁的弟弟阿迪萊,他也正是之前用長矛摧毀了碎葉城一面城牆的猛將。
“我們還有兩天的時間攻陷那座城池。”
薩拉丁揣摩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戒指,告知了自己的主將一個讓他愣在原地的訊息。
“兩…兩天的時間?蘇丹大人…西方的那些異教徒不是正在內鬥嗎?正因為這樣我們才有充足的時間攻陷這座城池,然後往東方朝聖!”
阿迪萊不懂為何這場攻城戰會變得如此緊迫,本來這場東征就是一場勢在必得的遠征。
此時的碎葉城城中的守軍雖還在固守,但只需要一些時間耐心的耗光城內的補給,與消磨掉城中守軍的兵源想要攻下碎葉城簡直輕而易舉。
“在攻城的時候你還沒感覺到嗎?曾經建造了登天遺蹟的龍…他的後裔總算是醒過來了。”
薩拉丁拿出了一副中亞地區的地圖向大帳中的一眾將士闡明出了當前的局勢。
“遺蹟真正的作用你應該也清楚,龜茲城的天門雖被拆除,但想要重建並不是難事!我見識過這個國家工匠的能力,八天…最快七天以內就能重建,距離龜茲城失聯已經過去了兩天左右的時間,而我們這一仗的目標,為的是組織龜茲城的天門重建,而不是單單攻下碎葉城那麼簡單。”
薩拉丁給出的一天時間寬限已經是極為極限了,只要能在一天內攻下碎葉城,那麼就以碎葉城為據點快速奔襲至龜茲。
只要阻止了龜茲的天門重建,薩拉丁就有信心能將西域各國納入阿拉伯帝國的統治之中。
“就算要和秦武的大軍正面開戰又怎樣?他們已經內鬥了這麼多年,就算再次統合起來…也沒什麼可畏懼的。”阿迪萊在提及‘中原內鬥’時有一種從內而外的優越感。
薩拉丁早在數十年前就一統了整個阿拉伯世界,而中原王朝在武王之後就陷入了無休止境的內鬥之中。
“記住我們現在最大的敵人依然是西方教會,那個新生的法蘭西國家終究只是一個小國,根本無法抵禦多久西方各國的圍攻,所以在這之間兩面開戰對我們而言是極其不利,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