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的原因不是秦鎮怕秦婭用自己的身體亂搞國政,估計郭隼,荀令君這兩人的智謀能一眼看出自己不正常的地方。
中原這麼多年不乏那些能控制他人意識的將星,所以這一點秦鎮不是很擔心。
真正的問題是…明天秦鎮可是要接見張青然和孫仁,然後好好和她們理一理和她們之間的感情關係,然後順帶談婚論嫁一波。
“只能希望那姑娘不要亂來了嗎?”
秦鎮捏著耳旁柔順的髮絲暫時也想不到什麼合適的對策,荀令君的‘忠言’將星聯結也是斷斷續續的,想要完全恢復恐怕要等天子將星充能完畢。
現在秦鎮也只能在這個身體裡靜靜的等著天子將星充能完畢了。
在這期間秦鎮直接睡在了凡爾賽宮,借這個機會好好欣賞了一番秦婭那介於年幼和成熟之間的青澀身體,洗了個香噴噴的澡就直接滾上床一直睡到了第二天。
在第二天洗漱完畢後,因為不會編頭髮的原因,秦鎮直接以散發的狀態會見了那位遠道而來的未來文豪維克多·雨果。
此時的雨果還是一位僅在教會刊物上發表了數篇文章的年輕人。
但他在後世可是一位享譽世界的大文豪,像是他晚年的作品《悲慘世界》《巴黎聖母院》全都是聞名於全世界的名作。
而且更加可貴的是他所手寫的各種著作的原稿,如今像是聖遺物一般被珍藏於法蘭西的凡爾賽博物館中。
只是雨果是以各種文學著作而聞名後世,他的著作也多以,詩歌為主,並非像是陳曦那樣聞名世界的史官。
可維克多·雨果還有一個讓後世史學家為之痴迷,日夜追捧不休的習慣,那就是他是一個愛寫日記的人。
維克多·雨果的日記原稿在日後的文物拍賣市場上也有流存,只是全都是細碎到僅有幾日記錄的散篇。
一篇較為完整的雨果日記手稿放到後世任何一個拍賣會上都可以賣上天價。
所以秦鎮在見到這位年輕的著作家時…問的第一個問題就是…
“介紹你來的羅伯斯先生曾和我說過,你似乎很喜歡用日記來記錄自己的生活?對麼…維克多先生?”
秦鎮也不知秦婭平日是怎麼對待下屬的,但現在秦鎮現在也只能以一位軍官長輩的身份和他交流著。
“是…科希婭女士,日記是我鍛鍊自己文筆的一種方式。”
維克托·雨果此時的穿著打扮極為樸素,但在看向秦鎮時眼裡那崇拜的情緒還是止不住的往外表露。
“我們之前見過嗎?”秦鎮問。
“之前土倫戰役時我在當地旅行!那時見到了您在戰場上帶領士兵作戰的英姿,一直讓我久久難以忘懷!”雨果趕忙說。
原來是這位科希婭小姐的小迷弟,那一切就簡單許多了。
“我現在有一項隱秘的任務需要你去執行,這事關到今後法蘭西的人民能否擺脫教會的控制。”
秦鎮所說的後半段話瞬間讓雨果崇拜的表情變得嚴肅,雖這位文學大師此時尚且年輕,可內在的骨子裡就已經有了洞悉社會弊端和憂國憂民的心思。
“我來之前羅伯斯先生已經向我說明了現在的時局,科希婭小姐若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地方,哪怕捨棄這條性命,我也會盡力而為!”
雨果的思想覺悟高到了也讓秦鎮略感詫異的地步,只是秦鎮要的不是雨果的性命…
“我希望你能繼續寫日記,只是按照我描述的方式來寫,相當於用日記的文體來撰寫一本。”秦鎮提出了這一個不算過分的約稿請求。
比起陳曦當時的寧死不屈,寧可自己腦袋落地,也不願意去寫那些莫須有的歷史,放到雨果這邊他完全可以將秦鎮敘述的歷史,當成又是一本新體裁的來創作。
“這正是我擅長的!只是到底該寫什麼樣形式的文章,才能打擊到教會的統治?”
雨果雖堅信文字和刀劍一樣都擁有力量,可想顛覆整個教會的統治在他看來依靠一兩篇日記是不現實的。
“之前土倫戰役時的日記手稿你還留存著在嗎?”秦鎮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