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織田信長化解這一致命襲擊之後,呂布還將其中一匹馬趕到了織田信長的面前說。
“上馬。”
“……”
織田信長騎上了這匹戰馬,再次看向呂布時的眼神已經徹底變了,從震驚轉變成了灼熱。
一種…無論如何也要收服眼前這員大將的衝動,不斷的在他心中醞釀最終成功的轉化為了執念。
要是得到了這一一員猛將的援助!什麼上杉家,什麼四國,什麼北條家…將全都是一群能輕易碾碎的蟲豸!
在織田信長琢磨著這些事,京都的道路四通八達,呂布帶著織田信長和他的小姓們向著京都靠海的方向逃去。
叛軍們只能選擇分開搜尋,但叛軍的勢力一旦分散,對呂布而言就是不足為慮了!
更別提呂布還有手下陷陣營的弟兄們援助。
“織田信長在…”
一隊叛軍剛發現了織田信長的蹤跡,從街道陰影處所衝出的陷陣營眾將士就直接用長劍貫穿了對方的胸膛,然後乾脆利落的瞭解了他們的性命。
“將軍附近搜尋這裡的追兵我們都已經解決掉了。”
高順從一旁的街道走出,擦拭了一下手中長劍上沾染的鮮血說。
“好。”
呂布還沒來得及給陷陣營下達新命令,危險的感知就讓呂布突然間…將在馬上同樣想說些什麼的織田信長給抓下了那匹戰馬。
下一秒一束雷光越過了織田信長的上方…遠遠的命中了遠處被大火焚燒的本能寺,而本能寺在被大火焚燒了這麼久,那一束雷光成為壓垮它的最後一根稻草。
在一陣火光沖天之下本能寺徹底倒塌而下變為了廢墟。
“將軍!看港口那邊!”高順立刻伸手指向遠處的京都灣。
“黑船…”
呂布看見了兩艘通體漆黑的戰船透過海面緩緩的駛入了京都灣,而剛才那發‘弩炮’就是從戰船上射出的。
“這技術與我們之前在邊塞交手的外敵極其相似。”高順認出了那兩艘黑船並非是邪馬臺國的產物。
“外域之敵的艦隊都已經觸及到此地了?”
呂布勉強辨認出了黑船上旗幟所繪製的符號的含義,是遠方大食國的徽記。
可比起這個在呂布一旁的織田信長,更在意自己在港口旁所看見的家徽旗幟…那個旗幟是德川家的旗幟!
“這個老不死的烏龜!果然是汝等!”
織田信長手中所握的妖刀激發了他心中的兇戾,但呂布直接摁住了他的肩膀,讓妖刀所帶來的影響消退不見,織田信長也冷靜了下來。
“只有活著才能報仇。”
“這個道理無需閣下多言。”
織田信長深呼吸了一下,重新恢復了冷靜,可這一刻他發現呂布竟然準備轉身就走。
“等等!呂布閣下!餘…整個織田氏都欠你一條命!還請給在下一個償還的機會!”
織田信長的這個說法是發自真心的,但也有部分原因是這是挽留呂布的藉口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