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算江城的大火是華哀王放的,但華哀王的處境依然是被鄧載的大軍包圍,再加上大火焚城,完全是身陷絕境無路可退的地步…後面的結局就已經註定了。”另一位學長也嘆著氣說。
“或許還有轉機。”路淺溪回憶著自己開啟陵墓後的每一個細節後說。
“轉機?不可能的,那種絕境下除非出現奇蹟,華哀王才能…”
許文靜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突然想起什麼的路淺溪給打斷了。
“我想起來了!”
“想起什麼?等等…淺淺!你要去哪?”
路淺溪直接推門跑出了文物修復室,許文靜也只好跟著一起跑了出去。
在短暫回憶過後,路淺溪能肯定一定是那隻野豬闖下禍。
它當時和那尊兵馬俑衝撞的動靜震得陵墓上下都在顫動,而所有人的注意力也都在那隻野豬和兵馬俑上。
因此那冊繫有紅繩的書簡很有可能,就是在那個時候從書架上滑落,滾落到了考古人員暫時沒發現的地方去了。
所以肯定華哀王的故事肯定還有後續!他的命運絕不可能就此終結,轉機就在那冊繫有紅繩的《戰漢志·後主傳》第十八冊上!
路淺溪再次跑回了華哀王的陵墓,現在整個陵墓已經被考古團隊打理得井井有條…
而今天路淺溪記得是向全世界開封孫仁畫作的日子,為此央shi的攝製組早已入住陵墓內,準備向全國人民展示畫聖所留下的傳世之作。
路淺溪在跑進陵墓內時,孫仁畫作的公開展示好像出了點問題,不管是央視的攝製組,還有負責將畫卷展開的專業人員都亂成了一團。
“發生什麼了?”
路淺溪藉著她老師許文靜‘資深’考古學家的身份擠進了人群。
“好像…是…孫仁的畫燒起來了!”許文靜看清了裡面的情況,聲音也接近於扭曲。
路淺溪也看清了裡面的狀況,為了展示孫仁的畫作,發掘組搬了一張長桌進來…
季院長似乎竭力堅持要讓孫仁的畫作存於陵墓中,不希望拿出去封存,為什麼這樣做路淺溪也不懂。
路淺溪在到的時候《趙憐像》已經被展開展示。
只是這幅畫中的趙憐看著非常的抑鬱和頹廢,畫中的這位女將軍正拿著酒杯…借酒消愁,完全不見在先主傳記載中的那位意氣風發的大將軍形象。
而此時放在長桌上的那幅《清明上河圖》雖還未展開,但畫卷軸上突然升騰起了炙熱的火焰…
這驚得在場所有人四下去找滅火器,可滅火器也救不了這幅傳世之作被火焰吞噬的悲劇啊!
“別被嚇著了!將畫卷展開。”
季院長這時才出面鎮住了場子,他像是知道什麼一樣直接吩咐負責展開畫卷的兩位學生說。
“可是老師…”
“你們不敢就我親自來。”
兩位學生無奈,他們只好戴上了手套,頂著表面升騰的火焰嘗試著將畫卷給展開。
他們在碰到畫卷後才發現…畫卷表面的火焰並不是真的火,而是畫的一部份。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幅長達足足有五米的《清明上河圖》展現在了世人的面前。
周圍無一不發出了驚歎的聲音,路淺溪不是第一次看這幅《清明上河圖》,之前季院長也展開過一次,而且很久都沒合上。
但上一次的《清明上河圖》中的江城,雖城中百姓並無多少,景色秀美…
可此時的《清明上河圖》或者說城中的江城,已經徹底被火焰所吞噬,城中每一處目光所及的地方都在被火焰所焚燒。
“江城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