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沉夜沒有說話,兩人陷入寂靜。
夜很涼,溫度又降了。
站在半開放的露臺上,冷風吹的臉有些僵硬。
謝西澤繼續道:“所以……你圈著藍冬至有什麼意思?讓她的孩子做一輩子見不得光的私生子,還是,對你來說,那孩子,其實根本不重要,他們死活都無所謂?”
謝西澤是故意這樣說的。
他可以斷定,宮沉夜在乎那倆孩子,不然,剛才為什麼說那句“你也是要做爸爸的人”。
那話說完後,宮沉夜的反應都說明,他在乎那兩個孩子。
宮沉夜的眼睛看著遠方的夜空,他那兩隻眸色深淺不一的眼睛,彷彿有光在湧動。
他道:“您管的太寬了。”
謝西澤:“宮沉夜你想要太多了,當心最後作繭自縛。”
他知道宮沉夜估計是想要宮家,也想要藍冬至。
但是,這不可能。
他對藍冬至應該是有愛,但藍冬至對他,大概恨遠遠超過了喜歡。
也許,根本沒有喜歡。
他們兩個之間的交集,一開始,就撕裂的。
宮沉夜越是想要得到,越是攥的緊可能到最後,受反噬最嚴重的,反倒是他自己。
宮沉夜唇角露出一抹諷刺的冷笑:“多嗎?我想要的那些,對您來說都是最輕易不過的,但是……我卻要拼盡一切去爭取,您真是沒資格跟我說這句話。”
謝西澤搖搖頭:“藍冬至快生產了,孩子出生之後,你打算怎麼辦,藍冬至你又打算怎麼辦?”
“別告訴我,你打算,還像現在這樣一直藏著,你藏不住的,你身處什麼樣的旋渦,你自己不知道?他們留在你身邊,會有什麼危險,你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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