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家批評劇情拖沓了,實在對不起,我本想把感情之間的糾葛寫的細一些,既然大家不喜歡,我以後儘量避免吧。SORRY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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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前幾日在臨江樓上,昨日在植樹崗,可都是談吐自如的呢。”香姑娘悠悠一嘆,又說:“看來小女子打擾公子了。”說著起身就要走。
武安福心想你這招就是欲擒故縱吧,跟我來這套沒有用。當下道:“香姑娘慢走。”
香姑娘居然一動不動道:“公子難道希望我離開嗎?是不是不方便?”
武安福心裡暗想:你這是明擺著勾引我吧?可惜李漩姑娘在一旁,就算色膽包天,也只能乾嚥吐沫。正要解釋兩句,讓她回房間去,就聽又有人敲門,武安福怕是李漩,登時冒了一頭的汗,厲聲道:“是誰?”
“小的來送酒菜了。”是夥計的聲音。
武安福悻悻的開啟門讓夥計進來。夥計把酒菜在桌子上擺好,意味深長的看了武安福一眼,退出去了。武安福心想明天起來的時候看來要給他幾個銅錢打賞一下了。
既然酒菜來了,怎麼也不好意思直接把人趕走,武安福斟上兩杯酒,一杯推到香姑娘面前,一杯留給自己道:“香姑娘,來吃點東西吧。”
“我吃過了,公子慢用,小女子陪著就行了。”香姑娘眼光閃爍,臉上表情也不知道是笑還是什麼。
武安福早有點餓了,也就不再客氣,邊吃邊和她聊起來。其實武安福和香姑娘算起來也不過只見過一次,然後就一起隨鏢隊出行了。連她姓什麼,香是真實的名字還是藝名都不知道,正好打聽一下。香姑娘聽到武安福打聽名姓,猶豫一下道:“雖然和公子不過萍水相逢,但總有一見如故的感覺,本來小女子的身世不想為旁人知道,但是既然公子有問,告訴公子也無妨。想必公子也不會洩露出去。”
武安福忙道:“如果香姑娘有所不便,就不用說了。如果姑娘信任在下。在下絕對守口如瓶。”
香姑娘聞聽一點頭道:“其實小女子是江南人。我的父親就是前朝南陳的餘國公陳成恩。按輩分,我本是南陳國主陳叔寶的堂妹。”
武安福一驚,她竟然是個公主?隋唐那會天下大亂家破人亡流離失所的事情多著。秦叔寶程咬金就都是將門之後,因為戰禍落魄江湖。現在出來個把的落難公主,倒也不稀奇。不過禮數上,還是要周全的。於是一拱手說:“在下不知道香姑娘原來是皇胄,真是多有失禮啊。”
香姑娘慘然一笑說:“什麼皇胄,不過是個空名罷了。國破家亡,能保住這條性命就已經感謝天地了。”
“姑娘怎麼這麼說?南朝的王公貴族不都被招入長安,發給家產田地了嗎?”武安福依稀記起父親叔武奎說過皇上對待南朝皇族十分禮遇的事來,故有此一問。
“說是這麼說,可是……一言難盡啊。”香姑娘此時長嘆一聲,語音有些唏噓,看起來前塵往事浮上心頭讓她情難自制。
“願聞其詳。”武安福對她好奇起來,忘記剛才還想把她趕走的事情了。
“小女子本名陳月香,是我家的獨女。生在皇室,小時候享盡人間的歡樂,自幼我就喜歡音律,南朝自古又是古樂繁華之地,於是我父親給我找了許多的名師,十六歲的時候,我因為精通樂曲,被任命為宮中樂官,專門為後主演奏樂曲。那些時候,宮裡雅士如雲,金樽美酒晝夜不停,只以為在天上,根本不知道人間幾何。”陳月香說到這裡,似乎感懷舊事,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口酒。
武安福則暗想這樣荒唐的皇帝,這樣糜爛的宮闈,不亡國才真叫奇怪呢。不過將來要是奪了天下,若不過過這樣的生活,豈不可惜。
“到我十八歲那年。忽然有一天城外來了無數的隋兵,大將軍蕭摩珂被俘虜了,任忠投降了,宮裡宮外到處都是火光,不時的有箭射進宮中。妃嬪宮女全都跑散了。我躲到後花園,親眼看到隋兵從井裡把後主吊上來。現在想來,那些繁華盛事就好象一場夢,一夜間就醒了。”陳月香說到這裡,看起來十分感懷,語氣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