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一場好好的接風宴,因為勤王一身屎臭味的打攪,讓整個宴會都尷尬起來。
勤王換了衣服,匆匆忙忙就偷偷自己溜走了,好像是丟了大臉,不想再出現在眾人面前了。
而看了熱鬧的眾人,發現越芸格被勤王冤枉之後明顯臉色不好,於是紛紛找藉口溜走了。
姚丁渝是沒跟著眾人看到熱鬧的,看到眾人紛紛走了,一頭霧水地問涵殊郡主:
“妹妹,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芸格郡主出了什麼事?”
他打量著越芸格的臉色,又看到勤王不在這裡,心裡一陣狂喜,難不成他隨便說了一句,勤王真的上鉤對芸格郡主下手了?
涵殊郡主挑眉看了一眼自家兄長,她倒是很奇怪,眾人明明都是關注點在勤王身上的,為什麼自家兄長卻獨獨關注芸格郡主?
再一想到芸格郡主剛才遭遇的事情,自己自家兄長一貫的行事作風,她心裡猛然間打起鼓來,嚴肅問著:
“哥,你是不是和勤王說了些什麼?!”
姚丁渝被涵殊郡主這嚴肅的表情嚇了一跳,微微遲疑著,“也沒說什麼,就是幾句客套話……”
自從自己這個妹妹有膽子拒了皇家婚事後,自己竟然有點怵這個妹妹,本來很是溫順的妹妹,怎麼突然就變了呢?
涵殊郡主眼神銳利,對自家兄長心虛的表情一覽無餘。
涵殊郡主冷哼了一聲,警告自家哥哥:“要讓兄長失望了,這次完全是勤王一個人倒了黴,芸格郡主毫髮無損!”
“倒黴?”姚丁渝愣了一下。
“涵殊好心勸兄長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如今姚家的權勢已經很大了,莫要貪心不足去插手不相關的事情,以免引火上身!”
她莫名地對葉知信心十足,這個看起來紈絝無比的少爺,卻是心思細膩,足智多謀的,這樣的少年郎,她竟然覺得自家哥哥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
真是奇怪了,與葉知的交往也不過這寥寥數次,私底下卻是沒有任何來往的,這好感卻是沒有其他人能比得上了。
姚丁渝聽了涵殊郡主的話,臉色瞬間就沉了下去,“妹妹你這是說的什麼話?!莫不要忘了,你也是姚家人,咱們皆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況且,你必定是要嫁出去的人,以後少不得仰仗我這個兄長,還是我勸你乖巧懂事一些!”
涵殊郡主抿緊唇,不願意再與姚丁渝爭辯。
她好想說出,自己根本不想做姚家人,在這個只把自己當做可以利用的玩偶的家,根本沒有一點溫度,還不如和葉知等人聚在一起來得舒服!
可是現在還不能,她沒有任何勢力,還沒有足夠脫離家族的實力……
涵殊郡主面色不好,抬步走開。
姚丁渝詫異地看著現在竟然都敢給自己擺臉色的妹妹,叫著:“你去哪?!”
“自然是回府去,若是哥哥覺得自己在芸格郡主面前很有面子,想多留一會自己留下便是!”
姚丁渝想到自己多多少少是給勤王獻計的人,而現在又摸不清頭腦發生了什麼事,不免有點心虛,只好摸摸鼻子,快步跟了上去。
越芸格也知道還是趁早解散了眾人較好,雖然心裡捨不得葉綸,卻還是說了幾句客套話,遣了眾人回去了。
等越宗清和太后娘娘那裡得到訊息,這場宴會已經不歡而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