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派去的人得了手,永安伯高興地露出一些笑容來。
“果然還是紅面閻王出馬能得手!”永安伯說著,“貨現在在哪?”
“在榕城和斐城邊界的山上……”下屬恭恭敬敬地回應著。
“很好!”永安伯笑出來,“去把李侍郎給我找來,我有密事跟他商量!”
“是!”
姚丁渝待那人下去,這才靠近了永安伯,“爹,雖然事成了,但是咱們也損失了不少,前前後後死了二十一個死士了。”
永安伯眯了眯眼,“沒想到五皇子還是真心幫葉知的!”
“爹,他們兩現在可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姚丁渝說著,“咱們反正也沒靠上哪個王爺,不如這次……”
“他不行!”永安伯抬抬手,阻止了姚丁渝的話,“你別看他是六個皇子裡面最沒有靠山的,卻是最不好控制的,你想讓他乖乖聽話,那是不可能的!”
姚丁渝嘆了一口氣,“難道咱們只能去幫那個勤王?”
“除掉葉知和葉隆,幫助李大人收回運輸這塊肥差,少不得他們要報答我們!”永安伯說著,“勤王雖然比不上潛王,但是他虛偽,愛面子,表面上定然不會與我們撕破了臉皮去。他,比越晚秋要好控制。”
姚丁渝點點頭,“我看那李鈺珵也是蠢的,到時候讓妹妹也嫁過去做側妃,少不了有做正妃的時候……”
永安伯點點頭,“這個不錯。你且去準備準備,將那鐵皮車看牢了,這回我要讓葉知小兒死無葬身之地!”
姚丁渝點頭,臉上也露出了一些詭異的笑容來,退了下去。
李侍郎匆匆忙忙去永安府走了一遭,回來時面無表情,但眼睛裡的光芒是掩飾不住的興奮。
這一夜他興奮地徹夜難眠。
第二日,也就是葉知出發後的第五日,李侍郎頂著黑眼圈但依然精神抖擻地上朝去。
葉隆也是掛著受傷的胳膊,從葉知出發以後,每日都按時上朝。
越宗清聽眾人彙報完朝事,像往常一樣詢問,“今日是葉知出發的第幾天了?到什麼地方了?”
“回皇上,已經是第五天了。”葉隆回復著。
“皇上,收到五皇子的飛鴿傳書,已經到了斐城邊界了。”有跟進的大臣回覆著。
“哦?”越宗清挑了挑眉,“也就是說今日就可以到達災民區了?”
“如果不發生什麼意外的話,是這樣。”那人回覆著。
“那還挺快的,看來是比較順利!”越宗清笑著。
“回皇上,臣有事啟奏。”李侍郎瞥了一眼聽了訊息面露心安的葉隆一眼,站出來說著。
“何事?”越宗清一愣。
“與葉知運送的貨物有關。臣接到秘信,說葉知在運貨途中丟了銀兩——”
“什麼?!”越宗清一驚,“此事是真是假?為何葉知和五皇子沒有稟報上來?”
跟進的大臣撲通一下跪了下來,“臣沒有接到過這樣的訊息,臣不知——”
“皇上,恐怕是葉知丟了貨物,不敢上報。”永安伯也站出來,說了一句。
“李大人,你是從哪裡來的秘信?”葉隆站出來,詢問李侍郎。
“隨行士兵裡有人傳信過來的。”李侍郎說著,“這人知道丟了貨物,恐怕收到牽連懲罰,所以飛鴿傳信給我,讓我念在以前的情分上網開一面……”
李侍郎陰笑著,“葉大人,您也不知道此事?還是知道了,也故意替葉知瞞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