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暫時沒研究出個啥來，但是她發現了一絲熟悉味道。
之前她的惡魔一號被幹擾和監視，可不就是這種黑科技麼？
可惡啊！
直到現在見到張恆也出現在這個世界後，她也終於確定了。
張恆之前就是用的智子，來糟蹋她的惡魔一號。
“區別當然有啊，智子無法直接干涉現實世界，它想要干涉現實就必須得透過人類社會中的內奸才能進行，至少要比存在電腦中要安全不是？”
張恆笑著回道。
“可是有關面壁者計劃的？”
沉默了半響，凱莎再次問道。
“這個…請恕我無可奉告了。”
顯然，眼前這位張恆不想透露論文的相關資訊。
儘管所謂的人奸組織ETO，在這時候也被滅差不多了，就算還有存在的也難成大氣候。
頂多就是時不時派個人出來破破壁之類的，打擊人類的自信心。
但是，他可不敢保證，陳教授這兩個女兒，會不會與ETO組織有關。
要知道，ETO成員可都是高階知識分子居多。
似這兩姐妹這般優異者，也很符合ETO的招人標準。
所以，他也有理由懷疑兩姐妹可能是ETO成員。
不過，按理說，張恆穿越超神宇宙後，能透過特殊記憶點在公安局中直接認出琪琳，這時候沒理由認不出凱莎和莫甘娜來。
或許，只是因為這裡是模擬出來的世界吧！
這個模擬出來的張恆，也只是一段資料，不能像真正的張恆一樣，認不出凱莎和莫甘娜來也不奇怪。
見張恆實在不願意說，凱莎只好作罷。
“那你跟我們來吧！”
但，她還是選擇帶張恆去自己在這個世界中的父親。
凱莎與莫甘娜在前面帶路，張恆在後面閒庭信步。
此時正值初春，校園內風景宜人。
前面兩道在張恆眼前晃的靚麗身影，更是宜人滴很……
“姐姐，都過去十幾年了，你還不願意告訴我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回事麼？”
“還有，後面的那個張恆又是怎麼回事？”
“怎麼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一直在後邊色眯眯的盯著我們的屁股看……”
在前面與凱莎並肩而行的莫甘娜，忍不住湊到凱莎的耳邊小聲嘀咕道。
哪怕她背後沒長眼睛，都能感受地到張恆那火辣的眼神。
這特麼是張恆？
是天渣變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