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最少兩千人!”
呂布冷哼道:“看來這臧霸不糊塗呀!讓臧霸進來見我,通知狼騎衛放行。”
呂忠心驚道:“君侯,萬一……”
“小忠子,莫不是你忘了本侯當初是如何獨騎殺破姜胡的數萬聯軍。”
狂妄自大,這是呂布與生俱來的本性,若單論武藝他也配的上,但是一想起以前呂布那個優柔寡斷,就恨不得自己給自己幾巴掌。
不一會兒,臧霸領著上百精兵走了進來。
兩者四目相對,呂布率先開口道:“大膽臧霸,見了本侯還不見禮!”
臧霸殺氣一閃,隨意拱手道:“君侯不在下邳抵禦曹操,來我琅琊國有何貴幹?”
“來救你!”
呂布大聲說道,生怕別人聽不見一樣。
“哈哈…,救我,君侯是在和臧某開玩笑否!不妨直說,曹操已派人傳來書信,許我琅琊國相。”
臧霸笑看呂布,越發覺得眼下這個呂布愚蠢至極。
呂布不為所動,緩緩取出一塊黃巾,細道:“可憐曹操老父,如若現在還活著,當是多快活,只是可惜呀,這人命薄,沒有享福的命。”
“這與我何干?”
“聽聞曹操已經屠了徐州等地,大小官員無一倖免,言道是為了老父報仇雪恨,臧霸將軍雖不是黃巾餘孽,但是在泰山落草為寇,終歸是賊寇出身,曹操豈能留你,這卸磨殺驢的事,曹操可是熟能生巧。”
臧霸臉色一頓,此事他也有聽聞,只是不曾細想,如今呂布說來,多少有點膽寒。
臧霸正色道:“君侯莫要恐嚇臧某,就算曹操痛恨徐州官員,也不見得容不得臧某手下幾萬兵馬,況且,如若將君侯送與曹操,臧某高官厚祿自然水到渠成。”
“將軍出身泰山賊,與殺害曹操便有莫大仇恨,張闓可是泰山賊,與你同出一脈,這時日久了,怕是將軍忘記了這事,至於想留下本侯,卻不知臧霸將軍有幾分把握留住本侯。”
呂布突然殺氣騰騰,一股無形的威壓直襲臧霸面門,險些讓他後退。
“君侯武藝臧某早有領教,可是亂箭之下,不死也得殘廢,曹操可希望君侯早點死。”
臧霸強笑道。
呂忠端上茶水,分別呈上。
“如若將軍自尋死路,可怨不得本侯不救你,曹操宗族大將夏侯淵已經進駐東海郡,他若有意接納你,為何會防備著你,你好自為之,來人,送客!”
呂布惋惜不已的道,又自言自語道:“聽聞曹操喜好人妻,臧霸將軍可要當心呀,聽聞內人有傾國之色,莫要忘了張繡的前車之鑑,恕不遠送。”
臧霸正預起身離開,聞聽呂布所言,氣的咬牙切齒。
“報,啟稟君侯,袁大將軍派人前來商議出兵許都大事。”
呂忠努聲呵斥道:“瞎了你的狗眼,這等軍機大事,豈能在外人面前言明。”
臧霸不便多留,往外走去,正巧看見一謀士在狼騎衛的迎領下走進屋內。
“可識得此人?”
臧霸低聲詢問身旁副將。
副將壓低聲音回道:“與那許攸有幾分相似。”
“果真?”
“不及細看,辨不了真假?”
屋內,呂布養神閉目的半躺著,笑道:“臧霸可有反常!”
那謀士模樣的人回道:“起了疑心。”
“起了疑心便是信了幾分,派人先臧霸一步混入城中,將曹操屠殺徐州百姓官員的事傳出去。”
“諾!”
至於曹操是不是真的屠殺徐州之地,呂布根本無從考古,只是前世從野史上看過,殺了數十萬人,導致徐州一落千丈,人口稀少,經濟蕭條。
可呂布沒有想到,此事曹操還真做了,只是手腳乾淨利落,訊息還沒傳播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