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說讓我去解說一場初中生聯賽?”陳默差點將剛到胃裡的一口水噴了出來,“是你有病還是我有病。”
“拜託啊,那個初中的校長是我的朋友,他拜託我我總不好意思不接吧。”莫奈在電話裡拜託道。
“不是,你怎麼會想到我啊,我連大學都還沒去上啊。”陳默搖搖頭,“不可能不可能。”
“這不是我沒空嘛,而且你知道的,做解說的,雖然圈子是比較開,但在這種關鍵時刻,能靠譜的也就那麼幾個。”莫奈說,“我這是認可你啊。”
“我還需要你認可,別想,想都別想。”陳默回絕道,“而且我很忙的,每天刷素材和那些公會搶野圖,累也累死。”
“拜託了啊,好歹是下過館子的兄弟,就算不是兄弟,你就當把飯錢結一下吶。”莫奈苦苦哀求。
“你這是先斬後奏。”陳默有些理虧,他有些後悔,後悔前些天受到美食的誘惑,被莫奈勾引了。
“所以,這事情就拜託你了。”莫奈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喂,我還沒答應啊,喂。”陳默叫到。
然而很遺憾,莫奈掛電話的速度比他喊出來的速度快的多。
陳默放下手機,捂著腦袋,嘆了口氣。
事情的起因的從三天前說起,由於月底嘛,口袋基本上空了,正在為下一頓飯愁的發慌的陳默,舉著手中的泡麵,有些難言。
這個月過的是有些奢侈了,網咖,再加上偶爾充值了一些遊戲幣,再加上時不時出去吃頓好的,讓他的錢包,逐漸的瘦下來。
陳醒的性格大家都懂,你讓他對誰都可以好,但就是對陳默那叫一個冷淡,聽說陳默沒有錢了,他似乎早有準備,拿出了一大袋泡麵丟到他面前,一副未僕先知的樣子。
也就在陳默欲哭無淚之際,一通電話救活了他。也就是莫奈,他似乎像是知道陳默沒錢了一般,說什麼請他吃頓飯,要請教什麼問題之類的。
身無分文的陳默哪裡能拒絕這種好事情,他們當晚那吃的叫一個嗨啊。
“該死。”陳默錘了一下桌子,“我就說他怎麼會無緣無故請我吃飯,原來是早有預謀。”
“大清早的,嚷嚷什麼啊。”陳醒揉著眼睛走進陳默房間,一頭倒在陳默床上。
啊,對了,現在早上九點,經過一個暑假的洗禮,即便是陳醒這麼嚴謹的孩子,都變得有些嗜睡了。
“還不是莫奈,說什麼拜託我去解說一場初中生聯賽。”陳默說道,“你說解說圈子這麼大,他請誰不好,要請我。”
“嘛,人家畢竟要去年度最佳解說評獎嘛,沒空也是正常的。”陳醒倒在陳默床上,眼皮微微顫抖,看來他還想睡啊。
“他就沒有其他朋友嗎?”陳默吐槽道。
“有你理解虛榮嗎?”
“就不能找職業選手嗎?”
“拜託你動動腦子啊,最近小組賽啊,還有是請職業選手貴還是找一個欠他飯錢的朋友貴啊。”陳醒沒好氣的說。
“哼,我就不去了,怎麼著。”陳默鼓著包子臉,像個女孩子一樣撒嬌道。
“隨便你啊,只要你心裡過得去的話。”陳醒抱著被子,呼吸逐漸平緩下來,看來是睡著了。
“誰會過意不去那點小事啊。”陳默不屑的笑了笑。
……
第二天……
“該死的莫奈,居然買了早上七點的車票,趕著投胎啊。”陳默揹著書包,走下火車。
“你知足吧,人家都幫你把酒店包好了,車票錢墊了,你還能拿到不低的出場費,穩賺不賠的生意嘛。”陳醒拉著自己的小手杆箱走下來,“我記得昨天某人還說什麼誰會在意這點小事的來著。”
“誰,誰這麼混蛋,別讓我看到他,不然見一次打一次。”陳默正經地說。
“切。”陳醒白了他一眼,“不過溫州啊,還真沒來過,平常最遠也就去過上海。”
“溫州啊。”陳默也感嘆到,“感覺過了好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