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亂之間。
彷彿流星從高處墜落,最後流星轉瞬即逝,化作最後一抹乳白,殘留一種餘韻在身體裡。
“蓮姐,其實你前夫都這麼對你,你還對他的父母這麼好,花這麼多錢,值得嗎。”
做男人不能收槍不認人的,這個時候,其實更需要伱去關心,去安撫,手最好不要停止你的侵略性。
蓮姐喘著氣,抖著身體來了一句讓楚陽有一些啟發的話:“他是他,他的父母是他的父母,其實他父母有他這樣的一個兒子也是不幸的,無論怎麼樣,人生苦短,最終歸宿都是死,我都無法改變別人,我只是儘量活在陽光下,我不想我的日子是昏暗的,無光的,我要活出我的精彩還有我的滋味,而且現在就很開心。”
說完,她還有點意猶未盡纏繞過來。
楚陽倒是沒想到蓮姐的心胸如此之廣,倒是自己狹隘了。
不過楚陽的心態和她並不一致,確實每個人最後的歸宿都是死亡,所以很多人都是自我安慰說,名聲,金錢,女人,社會地位這些到了最後都是虛無,跟死亡相比都是渺小的,沒有意義的,
這~!!只不過是失敗者的自我安慰罷了。
其實正因為有了死亡,一個人的時間是有限的,這個名聲、金錢、地位,女人等一切在一個人的一生中,才變得如此的重要和美妙。
如果每個人都有無限生命的長度,那這些東西你就會安慰自己說遲早都能得到了,這些東西在漫漫長的歲月長河之中,就會變得什麼都不是了。
額扯幾把太遠了。
不過既然扯出來了,楚陽也不多停留了。
從蓮姐家裡出來的時候。
都已經是凌晨的一點多了。
出來之前的楚陽,其實也有行屍走肉的感覺,但是被蓮姐奶了一番以後,整個人好像幡然醒悟了,身體還瀰漫著一種令人微醺的氣息。
感覺很輕鬆。
一個普通的人,他可以去質疑這個世界,但是不可能憑著匹夫之勇去對抗根深蒂固的東西,甚至說必然的東西,就算這個東西非常的惡俗。
經過一個小巷子。
還是有幾個賣海鮮的姑娘辛勤工作。
他們拉扯著楚陽,喊著帥哥進來做做吧。
楚陽此刻正是賢者模式,果斷婉拒了她們的好意,對於她們楚陽沒有任何的反感,都是勞動者,很多時候都是生活所迫罷了。
你可能會說,她們就是自甘墮落,就是犯賤,現在這個民主富強的社會,做什麼不能養活自己,非要出賣身體?
呵呵。
楚陽想到了一句話,興,百姓苦,亡,百姓也苦。
無論這個社會是貧窮還是富強的,總有人是苦的。
楚陽覺得跟她們也沒用太大的區別,打工賺錢,做一些不喜歡的事。
騎車回來的路上,楚陽沒有騎得特別快,特意多看幾眼這個城市的夜景,布臺這座城市,平時都是烏煙瘴氣的,不知道是不是經過了雨的洗禮,還是夜深了,此刻倒是清新了不少。
路上人不多,只有一些三兩酒鬼。
又經過了那個大專學院。
門口還是有幾輛車,車頂放了幾瓶飲料,楚陽現在已經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了,意思是讓人家喝它水,楚陽有點渴,汽車快速路過的時候,順手牽羊一般,順走了一臉黑色馬自達頂上一瓶綠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