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停心裡估計真的覺得她和祁川已經有了什麼。
她這話說完以後。
明顯的感覺到身後的男人氣壓低的不止一點點。
“祁川，又是祁川。”他嗓音淡而涼，覆著濃濃的自嘲。
這下他終於放開了秦暖，只是臉色很差，整個人都被低沉的氣息所籠罩，“你真的想和他在一起嗎？”
秦暖只想在心中冷笑，“出去。”
靜了半晌。
程停放在她腰上的手，終於一點點的鬆開了。
他沒再說話，把簾子掀開以後，就走了出去。
秦暖聽見了他腳步聲漸行漸遠，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確實覺得內心一片荒蕪。
祁川麼……
呵。
她這樣支離破碎的人，怎麼可能作孽再去禍害別人。
她愛人的能力和精力，已經在程停身上耗費的乾乾淨淨，根本沒辦法再去那麼認真的深愛一個人了。
秦暖嘆了一口氣，揉了揉太陽穴以後，重新換上了衣服。
從更衣室裡面出來以後，程停已經離開了。
休息的時候，趙小雨終於忍不住的問道：“暖姐，你和程先生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我感覺你們倆好像很熟的樣子。”
她記得的。
之前那次撞了他們車的男人就是程停。
而且，秦暖似乎對他很有意見的樣子。
除此之外……
趙小雨還隱隱約約記得那次秦暖喝醉酒後，胡亂在走廊上對著一個男人叫老公。
她總覺得，那個男人好像就是程停。
趙小雨若有所思開口問，秦暖扯了扯唇，冷笑，“熟悉?”
“他是金主，我是打工的，就是這種關係。”她輕描淡寫的開口，但話裡話外，卻滿是諷刺和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