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冷笑的聲音，應該是讓手機裡的莫雪凝聽見了，她整個人都頓了頓，隨即聲線有些僵硬的問，“秦小姐……也在旁邊嗎？”
程停沒有回答她的這個問題，嗓音冷沉的有些凌厲，“錄音我聽見了，你不跟我解釋一下，為什麼要說那樣引人誤會的話?”
莫雪凝靜了幾秒，失笑：“可能是秦小姐誤會了吧。”
“昨晚你喝醉了之後，可能是把我當成秦小姐了，然後……就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是真的有些疼了，才會那樣說的，並不是故意想讓別人誤會。”
她嗓音聽起來暗含無奈，彷彿事實如此，而她是被誤會的那一個。
秦暖眼神嘲諷，看向了眉頭緊皺的程停。
“我抓住你手腕了?”程停臉色明顯不悅。
畢竟，他對自己的酒後品相還是有自信的。
即使是爛醉如泥，但也不至於糊塗到把別人當成自己的妻子。
莫雪凝在那頭應了聲，程停眸色暗了暗，有些煩躁道：“那通話記錄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被刪掉？”
他語氣幾乎已經滿是質問。
莫雪凝又是一陣沉默，最後自嘲的嘆道：“程停，我現在在你心目中，就是一個滿懷城府的心機女嗎？”
說到後面，她嗓音暗含一絲委屈的哽咽，“這大晚上，你像審犯人一樣對我真的合適嗎？”
“昨天晚上，我真的只是好心把你送回家而已。”
程停不動聲色，語氣沒有一點溫度，“你應該知道我是個商人，在我面前說謊，是很愚蠢的行為。”
“你的好心以後收一收，我有家室，你經常這樣會給我帶來很多麻煩。你爺爺託我照顧你，可沒讓我把自己一輩子都搭給你。”
他最後一句說完，不等那頭有所回應，就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秦暖靜靜的看著他，沒忍住哼了聲，“你現在這樣，是專門為了演給我看嗎？”
程停看著她，冷峻的側臉，透著淡淡的鋒利，“沒有演，這些話從前我就跟她說過。”
“你在公司看到那次，是因為我給她找了保鏢，讓她有什麼事情不要找我，但是她不願意，所以才到了我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