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天河市,因位臨沿海地帶,自古以來貿易發達,經過幾十年發展,如今已和港島、魔都、燕京齊名,成為華夏四大超級都市之一。
尚在07年,天河市的房價,便飆升至兩萬一平,不少房地產起家的老闆,賺的盆滿缽滿。每年福布斯富豪排行前五十名,至少有三分之一是天河人。
寒假到了尾聲,全國各地學子提前趕來,車站,機場人山人海,多是學生打扮。
“滄海桑田,歷史更迭,想不到當年飽受戰火的天河,今日煥然一新,聳入雲霄的大廈拔地而起,相比之下,餘州也僅僅是二流。”
走出機場大廳,望著眼前繁華的都市,江魚忍不住感嘆。
候機廳入口,豪車遍地,寶馬、奧迪淪為大眾車子,一張張稚嫩的臉龐,帶著對國際都市的嚮往,如飛蛾撲火一般,前撲後繼。
上幾百萬的豪車,江魚同樣見了不少。
“您好,請問您是江先生嗎?夏總讓我在機場接您。”
一名風韻依舊,穿著靚麗時髦的中年女子,盤著長髮,纖纖玉手握著一張照片,正在打量江魚。
貴婦身後,站著名亭亭玉立的少女,十八九歲的年紀,精緻五官就初映美人輪廓,無法想象,以後長大了,將是何等的美豔?
江魚微笑道:“我就是。”
貴婦伸出柔軟小手,與他一握,觸之即離。
“我叫彥雲,你可以叫我彥姨,以後在中州,就由我照顧你的衣食住行。這是夏總再三交代的,江先生儘管放心。”
彥姨笑容親和,身上沒有什麼架子,相見第一面,給人種舒坦的感覺。
她接著介紹:“這是我女兒,彥笑笑,她也在中州大學讀書,以後你們兩人,有個照應。”
江魚伸出手來,彥笑笑卻是抱著雙手,一臉傲慢的扭過頭去:“可以走了嗎?”
彥姨瞪了彥笑笑一眼,責怪之意,不言而喻。
三人上了停在路邊的奧迪A6轎車,經過交談,江魚得知彥姨一家當年經商被小人暗算,欠債幾百萬,彥笑笑她爸不堪壓力,跳樓身亡。
從此後,母女倆相依為命,後被夏侯生提攜,還清了債,反倒小賺兩百多萬。對於夏侯生,彥姨視若恩人。
“江先生,不知道您和夏總是什麼關係?”
能讓夏侯生鄭重交代的,只怕關係匪淺。也難怪彥姨想歪了,夏侯生身家上百億,在整個江北能進前五,在外面有幾個私生子,也是可以理解的。
江魚笑著解釋:“朋友而已,以後就麻煩彥姨了。”
彥姨先帶江魚熟悉了家庭住址,配了一把鑰匙給他,然後徑直趕往中州大學,辦入學手續。
中州大學,作為中州重點學校,能進入學校的人,無不是教育、才智、汗水都出類拔萃之人。其知名程度,不亞於北大清華之流。
以江魚的能耐,雲城三五試考第一,全國名校,都可去得,根本不用走什麼關係。當初就是國外的哈佛劍橋,都曾對江魚丟擲橄欖枝。
中州大學,佔地數萬平米,所有教育設施一應俱全,每年教育局撥入的資金,高達數十億。雲城一中和中州大學比起來,遜色不少,兩者間的差距,宛如天別。
作為一座集合了幾百所大學,十幾所重點學校的大都市,天河一直是華夏的教育重地。多少達官顯富的子女,都喜歡送到裡面鍍金。
江魚和彥姨三人一起走進來,看著眼前的盛景,忍不住出聲唏噓,有錢人太多了,滿校的豪車。有些家庭為了子女,全家都來了,老老小小,行禮大包小包的,甚至有人連空調冰箱都並帶著搬過來。
剛入校,彥笑笑就一個人鑽到人群中,去找自己的朋友同學。
彥姨抱歉一笑:“江魚,不要往心裡去,笑笑自從他爸死後,就變得沉默寡言,對誰都不相信。這丫頭,刀子嘴豆腐心,在學校很混得開,遇到什麼困難,可以去找她。”
江魚點頭:“謝謝彥姨。”
辦完入學手續,江魚告別彥姨,孤身推開了宿舍門。
裡面坐著四五人,男女都有,桌子上放著不少零食啤酒,幾人邊吃邊聊天,氣氛頗為熱鬧。
江魚剛走進來,好幾道視線集中在他身上,一名身高接近一米八的人站起來,笑著走到江魚身邊,順手摟了上去:“兄弟,你是這個宿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