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放心,在下若是連這點都不明白,也就用不著這顆腦袋了!”
徐天緩緩點了點頭,又看向魏延說道。
“文長,你下去之後,要保證大軍隨時可以開拔!
我們要在得到訊息之後,第一時間奔赴長安。
此戰的關鍵,就在於時間的把控!”
儘管魏延有些不情願,看到徐天的目光之後,還是神色一肅抱拳稱是!
“接下來,就看于禁的了…”徐天緩緩眯起了雙眼…
…
內侍在夏侯楙的熱情勸阻之下,沒出意外的留了下來。
將內侍送走,並親自安排人照顧之後,夏侯楙才緩緩回到了大堂之中。
此刻,大堂內空無一人,只剩下夏侯楙獨自站立在堂內,一言不發。
緩緩回到那個被酒罈包圍的位置上,夏侯楙深吸口氣,坐了下來。
也就是在他坐下之後沒多久,一旁的內室門悄然開啟。
一個黑衣人從其內一閃而出,迅速來到夏侯楙的身旁,單膝跪地。
“怎麼樣?”
夏侯楙並沒有去看那個黑衣人。
只是找了一罈沒有喝完的酒,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主人所料絲毫不差,那力士前來見您之前,先去見了長公主!”
黑衣人的聲音有些沙啞,彷彿鈍刀在牆上摩擦的聲音一般,讓人聽著很是難受!
“他們說了些什麼?”
夏侯楙拿酒的手一頓,目中寒光爆閃。
“小人沒有機會和阿香說上話,只是在我們預定的地方,拿到了她留在那裡的信!”
說著,半跪著的黑衣人從懷裡摸出了一塊不大的絹帛,伸手遞給了夏侯楙。
剛一看完其上的內容,黑衣人就只感覺夏侯楙身上的殺氣暴增。
這種感覺,就像佇立在寒風之中。
從頭到腳都是冰涼一片,讓人不由得心生恐懼。
“這個賤人,還真的想置我於死地!
好啊,很好!那咱們就看看,最後誰會死得更慘!”
夏侯楙一拳砸在一個空酒罈上。
只聽“嘭”的一聲,酒罈爆碎,碎片灑落了一地。
鮮血從他的右拳緩緩流下,滴落在地上異常的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