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幹嘛？
拔頭髮？
為何笑得如此猥瑣？
他是嘲笑我們嗎？
該死，不能讓他嘚瑟。
“我來。”
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上臺，囂張的男人拔出他的武器——一把三米長的大刀。
扛著費力，拔出來，更加費力。
顫顫巍巍舉著大刀，指著陳凡，結結巴巴說：“我會……打敗你的，廢……廢……廢……。”
廢了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
陳凡等不及道：“你是不是想說我是廢物？”
少年點頭。
“累嗎？”
搖頭，就算是累，也不能表現出來。
老爸說過，男人，不能把弱點暴露。
“是不是很想放下來？沒關係，放下來吧，我不會動手的。”
少年眨眼，可以嗎？
要不，放下來吧。
舉著很累的。
不，不能相信他的話。
“別……別想……想……。”
“我不會忽悠你，你看我這張臉，是不是寫著老實人三個字？”
少年搖頭。
陳凡不爽：“看不見？”
少年繼續搖頭。
“你靠近點看，看清楚沒？”
少年靠近。
看不見。
繼續靠近。
五米。
三米。
兩米。
一米。
少年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可是又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