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境界……”
樓成自言自語著，思忖半晌，也沒有想清楚此境界有何獨特之處。
他能看出來，師父所修體系，不是不朽真神的體系，那一具軀體，雖然無法看穿，但並非血肉神體。
到了最後，樓成直接詢問道：“師父您修行的體系，是什麼體系？神王在那體系，距離‘寂寞’境，有多大的差距。”
身為弟子，問這些自然沒錯，他在教導自己弟子時，也非常鼓勵他們問出迷惑處，而不是自己瞎想。
林陽讓樓成坐下，接著說道：“我主修有兩種體系，一種是力道，力之極盡之時，締造無數的奇蹟，一種是奧妙道，不同境界，各有不同神異，前期在同境界之時，破壞力比不上力道體系。”
樓成沒想到師父竟然可以同修兩種方向不同的修行體系，而林陽，也繼續開口道：“第一種力道體系，具體境界告訴你也沒用，大概不同境界的表現就是，從破壞一個星球、一個恆星系統，到破壞一座宇宙、乃至維度宇宙海、甚至起源大陸。”
“怪不得叫力道體系。”
樓成暗自道，要是按他觀點，叫‘破壞體系’好了。
“到後期時，力道體系也不是單純的‘力’、‘破壞’，擁有自給自足不死物質；界內生靈呼喚自身真名，隔空降下自身法相；元神極為堅固；開闢世界；本能遮蔽自身天機的能力。”
“至於更強的修行者，近乎不是同級存在能滅殺的，稍有些疏忽，敵人就會復活。”
在林陽的話語傳出後，樓成也隨之問出疑惑，他道：“開闢世界？”
永恆真神一念宇宙成，混沌主宰以及神王當然也行，所以樓成好奇，那種力道體系的高深境界開闢的世界，可以達到什麼程度。
如果再往下說的話，界主都可以算開闢世界。
“一片天地，能存在很多萬年才會逐漸崩潰。”
林陽如實道。
其實在他眼中，所謂開闢世界，不過附帶品，要不是今天要講一下，他都懶得提什麼元神堅固之類的特點。
“很多萬年……”
聽到‘萬年’，樓成有所明悟。
一萬年差不多能視為一個紀元，而起源大陸上的時間單位，紀元基本都不怎麼用了，也只有一些‘宇宙村’還會提起‘年’、‘紀元’之類的時間單位。
存在很多萬年，而不是存在多少個輪迴時代，樓成明白了，力道體系果然不擅長創造，能被師父提及的‘後期’，怎麼也相當於不朽真神體系的真神以上，但在創造一途上，缺陷相當的嚴重。
換而言之，在所擅長的破壞上，力道體系的修行者恐怕會異常強橫。
接著樓成問了其它幾種特異處，也記在心中。
知道這些，如果未來的某一天，遭遇了力道體系的修行者，他至少不會一無所知，從而陷入劣勢。
不說那種遮蔽天機的能力如何，僅僅是呼喚真名降下法相，就能讓樓成有所提防。
將之前的所得整理了一下之後，樓成繼續道：“奧妙體系是？”
主要以破壞力稱雄的力道體系，在後期之時，都有讓他無法忽視的神異之處，那，主要在於種種神異的奧妙體系，又有何等的神奇？
“這座源世界的世界結構獨特，奧妙體系的所有神異之處，難以徹底顯化出來。”
“簡單說一下的話，就是唯一、投影、無處不在；驅動‘苦難’概念吞沒敵人、控制一方宇宙的時間、虛空造物、接近完全將本方世界的結構，構架在體內。”
“當初你在主神空間製造‘我’，就因為‘唯一’的特性，所以並沒有成功。”
聽到林陽說出昔年的一件往事，樓成尷尬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