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的話語，在樓成的心中激起驚濤駭浪，就連一直低頭的中年僕人，這時也詫異的看向星空。
然而，光芒都要經過一千五百年才能跨越的距離，就連中年僕人也無法看清。
“天鵝座……毀滅了？”
樓成喃喃自語。
他悚然的同時，也在琢磨，林陽為什麼要在此時，說出這件事。
樓成雖然不太清楚天鵝座具體有多麼龐大，可是能讓遙遠星空外的地星看到一個圖案，那就是超過太陽系不知多少倍的驚人空間尺度。
能毀滅天鵝座的力量……亦或者宇宙災難，只要千分之一，萬分之一就能讓太陽系消失在宇宙當中，成為塵埃。
“難道師父是在指點我，讓我成為水瓶座的黃金聖鬥士嗎？師父難道知道‘主神空間’？知道我強化了小宇宙？”
一個個疑惑從樓成心中升起。
他不知道該不該直接問出來，可是想到‘主神’冰冷的‘抹殺’兩個字，樓成心底就忍不住一寒。
“無論是巧合還是什麼，既然師父沒有直說出‘主神空間’的事情，想來也是有所顧忌，那我要是貿然說出此事，或許會引發最壞的可能。”
樓成還是選擇了穩妥一點，不主動說出‘主神空間’的秘密。
“師父的壽命遠超正常的禁忌領域，而且實力也有極大可能超越禁忌領域，也許就是在古代進入了‘主神空間’最後又完全離開了‘主神空間’。”
樓成想到了楚軒的猜測。
主神空間不一定是現代才出現的，也許在百年前的時代，乃至更久遠的時代，主神空間就已經出現了，並拉進去了一個個輪迴者。
按照楚軒所說，人類的進化史上，不止一次甚至幾次的違背常理，短時間內呈現爆炸式的增長，這一點一直讓現代的科學家們疑惑。
一直到進入了主神空間，楚軒才有了結論。
雖然不是在一個星球上，不過既然自己能進入主神空間，那麼樓成也明白，這個星球上必然也有別人能進去，然後又有極少數完全離開主神空間，徹底迴歸現實世界。
“這段時間我有要事，暫由青童指點你武道，等我忙完了再親自指導你。”
林陽說著看向中年僕人，開口道：“接下來一段時間，麻煩你了。”
中年僕人雖然在古代名聲顯赫，地位尊貴至極，哪怕在數百年後的現代，也是神話中最頂級的人物。
東王公，扶桑大帝，東華帝君……
不過刨去那些稱號外，他在古代用的一直是‘青童君’這個稱號，而追隨‘蕩魔天尊’以後，中年僕人又將‘青童君’的‘君’去掉。
只從名字上來看，任誰都不會把青童和神話中統御一個時代的東華帝君聯絡到一起。
“主上日理萬機，教導少主之事交給青童便可，哪談得上‘麻煩’二字，如果不是主上之恩，青童數百年前就化為一捧黃土了，哪還能活到今日，見識到時代的變遷。”
青童平靜開口了。
樓成從兩人的對話中聽明白了一點，給過他白玉牌的中年僕人青童，是一個數百年前的強者，最次都是一位禁忌領域，否則給他玉牌的時候，不可能那麼說。
而且從施建國這位頂級外罡在林陽口中也只能指點他樁功來看，能指點他丹氣境界修煉的中年僕人青童，修為也自然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