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狼臉色閃過一抹嘲諷,這種一人就獨自上路的智障他見多了,出道一年都不知殺了多少。
“禿那龜蛋兒,自己把子孫根割下來予我泡酒喝,爺爺讓你走的痛快點。”
眼見自己離著駱駝旅人越來越近,孤狼狂笑出聲。他幼時聽老一輩說吃啥補啥,出道以後就有了割下子孫根泡酒的習慣,果真是有奇效,一晚上能弄幾個胡娘。
“格老子的,孤狼又要收穫個‘原料’了。”
說話的絡腮鬍馬匪忍不住呸了一聲,每次兄弟們見了孤狼的‘原料’都忍不住胯下一寒,最過分的是,泡完酒後,孤狼還時不時把‘原料’吞吃了,津津有味。
林陽眼中閃過玩味之色,對於這種不知死活的弱者挑釁,他心中生不起半點憤怒,反而覺得很好笑。
他決定給這個雙眼外凸的馬匪一個體面的死法。
“讓爺爺嚇傻了是也不是?輪到爺爺親自下手,定讓你生不如死。”
孤狼外凸的雙眼更凸顯幾分,看似就要自眼眶中掉出,著實有幾分可怖。
臉上閃過猙獰,孤狼揮刀就要砍死驚慌的駱駝,獵刀揮出,砍向它脖頸。
“不可能!你有老大的力量!不可能!”
看著面前的沙客伸出兩根潔白如玉的手指夾住刀刃,辦到只有自家老大才能做到的事情,孤狼驚慌的吼叫,他哪能不知,真的是遇上高手了。
“小心,這人是個……啊啊啊!我的手!你這個小雜種!”
孤狼提醒的話語剛喊出口,他感覺握刀的手腕傳來一陣無法忍受的劇痛,外凸的雙眼定睛一看,竟發現自己的手被林陽如同擰麻花一樣,擰下來了,手腕處鮮血止不住的流下。
“娘希匹的,是個高手!”
絡腮鬍馬匪心中悸動,他罵罵咧咧的和同伴準備將人救下,幾人都齊齊的高舉獵刀,同時在空中揮舞三下,儀式感十足。
“剁碎他!”
馬匪一個個怪叫著衝上來,沒有人被林陽輕鬆斷手的一幕嚇到,這種功夫的他們遇多了,無一不是在眾人的圍攻下飲恨,做成了香噴噴的肉包。
“我們最上面的老大是則羅居老大,你小子不想一家老小都被餵狗,就怪怪束手就擒。”
絡腮鬍心思靈動,哪怕人數上佔據優勢,在他看來絕無意外了,也不停用言語威脅著。
則羅居那是瀚海一帶最大的馬匪頭領之一,不說師承外景九重天,地榜第三十三的哭老人,他自身就是一位外景大高手,瀚海無人不畏懼。
看著包圍而來的一眾馬匪,聽著種種問候家人親友的汙言穢語,林陽眉頭不可查的微皺了一瞬,心中忍不住閃過一絲怒意。
劍心地獄。
肉眼不可見的劍氣空間展開,一剎那便凝固了所有馬匪的動作。
“這是……什麼樣的力量?”
眼見一眾同伴的身形都凝固在原地一動不動,一眾馬匪眼中閃過恐懼,明白眼前的旅人是一個無法想象的高手。
痛,痛,痛!
看到自己的手腕腳腕好似被無形的鈍刀一點點割斷,無法動彈的馬匪只能在內心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