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了。
陳河生聲音冷淡地說道:“你告訴我,王詩琪過得很好,可我現在見到的情況,並非這樣。”
對方:“我騙了你,我根本就沒去幫你打聽她的情況。”
陳河生沉聲道:“果然,你也不可信。”
對方:“我早告訴過你了,在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誰也不可信。”
陳河生冷笑了一聲,旋即,他又道:“我不能讓王詩琪受苦。”
對方:“我希望你明白你去南江市的目的,你應該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不該做。”
陳河生無比嚴肅地說道:“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兩個人願意為我去死,一個是我爸,另一個就是她,我爸已經死了,但她還在,我不可能不管她的。”說完,不等對方再說話,陳河生就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陳河生就回了酒吧。
沈依諾還坐在酒吧角落的位子上,她手上握著手機,眉頭緊緊蹙在一起,眼裡充滿了緊張與糾結,雖說,剛才完全就是陳河生自己多管閒事,主動惹上了麻煩,但,歸根究底,還是她提出要來酒吧,才會搞出這樣的事,萬一陳河生真有了什麼三長兩短,她的良心都會過意不去的,所以,她捏著手機,正猶豫著要不要找他爸爸來幫忙。
就在沈依諾遲疑不定的時候,一道聲音忽地在她身邊悠然響起:“走吧!”
沈依諾嚇得小手一抖,手機都掉在了桌子上,她抬頭,看著陳河生,驚喜道:“你沒事?”
陳河生輕鬆道:“我能有什麼事?”
沈依諾站起身,她檢查了一下陳河生的頭,然後不可置信地問道:“我剛才明明看到你被砸了一瓶子,怎麼你的頭一點事沒有?”
陳河生敷衍道:“我頭鐵。”
沈依諾撇著小嘴說道:“那剛才他們都動刀子了,你跟他們出去,怎麼一點外傷都沒留下?”
陳河生坦然道:“他們又沒打我,我怎麼會有傷?”
沈依諾不通道:“怎麼可能,你都把人家頭打破了,他們出去怎麼會不教訓你?”
陳河生微微一笑道:“出去後,我教了他們做人的道理,他們現在應該學乖了,不會再亂欺負人了。”
對於陳河生這些話,沈依諾是半點不信,她稍微打量了一下陳河生,就對著陳河生嗤之以鼻地說道:“你肯定是受的內傷,看來你人還挺耐揍。”
陳河生並不想在這浪費時間,所以他換了個嚴肅的表情,對沈依諾說道:“快走吧,再不走那夥人就要殺過來了。”
一聽這話,沈依諾嚇了一大跳,她連忙拿起手機,焦急道:“走。”
出了酒吧,陳河生就攔了一輛出租。
沈依諾還以為陳河生是怕走路不安全,沒多想,她立馬就坐上了計程車。
陳河生上車後,就對司機報了一個地名:“去白馬商城。”
沈依諾不解道:“去那幹嘛?”
陳河生隨意道:“去了你就知道。”
沒多久,計程車就開到了白馬商城門口,車一停,陳河生第一時間下了車,沈依諾無語地付了車費,馬上也跟著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