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郡生產白瓷,距離南州近,白棋郡的品質好,只是距離南州有點遠,如果在那邊訂貨的話,恐怕運費也是一部分的費用。
不過自古妝容多金貴,凡事做化妝品什麼的,利潤都是挺高的,再說她的火山泥面膜是市場上沒有的產品,自然價格低位也不會低,所以包裝也要弄個好的。
說道包裝,佟小舞決定這次回去就弄紙製品外包,這個想法都想了半年了,還沒實施,實在是太忙了。
突然,佟小舞感覺有道視線從一邊的麻袋垛上投射下來。
她轉身看去,高高的麻袋垛上躺了一個人,那人一身黑色勁裝,劍眉星目,現在他正轉過身看著她。
看來這人是在這睡覺,剛才佟小舞說話的聲音打擾到了他,她趕緊收起地圖,轉身準備離開,剛走了兩步,就聽到外面一陣爭吵聲。
“方連化呢,方連化,你偷了我們的銀兩就想逃走嗎?你給我出來。”
夾板上,幾個人正在四處查詢,一邊找一邊叫喊。
“你們亂說什麼?方公子怎麼可能幹這種事,你們不要信口雌黃。”船上的船老闆喊了起來,這方公子以前是富家子弟,對他也是多有照拂,雖然現在落魄了,卻也不是幹那種事的人。
“你懂什麼?我錢是在你的船上丟的,剛才他就跟我們在一起,不是他偷的,難道是你偷的?多開躲開,一個小船家,不想活了,得罪了方家,你連碗飯都別想吃上……”那人一把推開了面前的人,向這邊走了。
倒地的船家站了起來,指著對面的幾人喊了起來“你們這樣有意思嗎?天天圍著方公子鬧,生怕他找到生意夥伴?就算是兩姓外人,也沒有你們這麼欺負人的,更可況你們是一個姓氏的……”
“什麼一姓不一姓的,怎麼就我們鬧了?這方連化的母親去年就是偷了家裡的治瓷秘法想要賣掉被發現,被宗族攆了出。現在我的荷包丟了,難道我不應該懷疑他方連化嗎?他娘都這樣,更何況是他……”
佟小舞站在後面,嘴裡嚼著一根草棍,已在船艙門框上,皺著眉頭看著熱鬧。
“胡說八道,你們……你們是故意的,這種手段你們沒少使,天天圍著方公子找事,你們真是太過分了……”
那些人氣勢洶洶,怎麼可能聽一個船家說話,將他一把推開,就要去搜艙底倉。
這時候,突然一身黑色勁裝,二十多歲的男人出現在船頭,他抄起一邊的篙幹,對著幾個人就是幾下。
這人正是剛才在船艙裡佟小舞看到的那人。
他乾脆利索,連句廢話都沒有,就是幾棍子。
對方沒有準備,紛紛倒在地上:“殺人了,殺人了,船隻掉頭,我們要去衙門告狀,方連化,我告訴你,這次你攤上大事了,這次我們一定跟你沒完,你,你……”
那個被稱作方連化的再次舉起篙幹,對著那幾人的胸口就插了下去,現場的老百姓中,有人捂著眼睛尖叫起來。
佟小舞看著現場,心想這下子這群人該完蛋了,沒想到,那篙乾沒插對方的胸口,而是插到了對方的襠下,嚇得他們嗷嗷亂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