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宗率先說道。
他雖然是王爺,地位在劉政會之上。
但劉政會是老臣,對朝廷有大功,也是皇帝的心腹大臣。
故而很客氣,並且說得很詳細,將知道的都告知劉政會。
“陳子鏘是個小人物,再記上牢裡酷刑不停地招待,他沒理由說謊,但也沒有人能夠證明他說的是真話。”
方源補充。
矛盾就在於沒人能證明陳子鏘的話。
所以宗正寺那邊不能對臨海公主動刑,不能知道臨海公主的意圖。
“所以現在的問題就在於如何讓臨海公主開口嗎?”
劉政會皺著眉頭說道。
“是,也不是。”
“我們無法確認臨海公主到底是不是真的和裴相遇刺有關。”
李道宗苦笑道。
他們之間其實還有一個很大的問題。
那就是臨海公主到底是隻想造成民憤,還是和裴寂遇刺有關。
如果只是前者,那麼他們這幾天來都是做無用功,對破案完全沒有關聯,最終會被懲罰。
但現在只有這一條線索,不管是不是,都得往這條線索查下去。
“唉,真頭痛。”
劉政會重重喝一杯後說道。
唯一的線索還不能確定是否有用,真頭痛。
“既然臨海公主問不出東西,那是不是可以問問裴律師?”
“他們夫妻關係不和,如果是不利於臨海公主的事,裴律師應該會說吧?”
劉怡辰這個時候插話道。
劉政會沒有說話,而是看向李道宗和方源。
裴律師的身份特殊,是垂危裴寂的嫡子,未來的國公。
刑部就算是懷疑他,也不敢私下帶他過來詢問,除非大理寺和長安縣衙都同意。
“可以一試!”
方源和李道宗對視一眼,意見一致。
裴律師和臨海公主的關係不和,但大機率不會出賣臨海公主,又或者他什麼都不知道。
但現在束手無策,有任何方法都可以試一試。
“那就先這樣決定,我刑部負責調查裴律師!”
“現在我們就剩下一天的時間,希望我們明天有個好結局!”
劉政會再次舉杯說道。
一杯下去,眾人就開始用餐。
現在留給他們的時間是不多,但用餐的時間還有的。
而且有什麼事安排下面的人去做就行,三人都是等結果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