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球，高黎不是沒見過，妃妃當年就是個球，高黎透過疏通經脈和傳功的將她孵化出來，效果顯著。
莫非，眼前這個夜明珠，其實不是石頭，而是卵？
可論入手質感還是重量，這東西怎麼看都是個石頭啊。
“要不然，您再試試？”秀兒提議道。
“試試？”
“試試就試試！”
本著科學探索的精神，高黎找來一塊鋼板擋在身前，繼續傳功。科學的精神可不是獻身，高黎心中謹記當年各種被炸死燒死輻射死的前輩教誨，所謂科研探索，還是安全第一。
傳功！
夜明珠變大一些，光芒也變強一些。
再傳功！
夜明珠變得更大一些，光芒也變更強一些。
再再再！
高黎接連傳了十幾次，最終那顆夜明珠變成西瓜一般大小便不再繼續成長，也無法繼續傳功了。而那原本淡淡的綠光，此時也變得耀眼起來。
高黎看著那西瓜大的夜明珠，其內部並沒有看到明顯的氣海結構，只有幾位複雜的脈絡，而且脈絡之中流淌著的也並非真氣。
等一下，那我之前傳功傳的究竟是個什麼？
高黎的傳功相當於一枚壓縮的真氣炮彈，而且還是帶著催化劑的那種，可以極為迅猛地提升接受者的修為。可當高黎為夜明珠傳功的時候，夜明珠並未表現出任何類似真氣的反應。它好像在吸收了高黎的傳功之後，將其轉化了其他東西。
真氣當然可以隨意轉化，畢竟真氣這種東西本身就具有很強烈的不確定性，可真氣化石？莫非鬥氣化馬的入門版？
高黎這邊有點懵，科研組倒是十分高興，對於他們來說，最擔心的就是沒啥科研究的。好訊息是，只要在高黎這邊，他們永遠都有新鮮事物可以研究。
畢竟一時半會兒也搞不懂，高黎乾脆走人，將研究的事情交給科研組。
不過，高黎在奇怪一件事。
海妖說高黎救了他們，他們的感謝方式就是一封貝殼感謝信和一枚夜明珠？救命之恩是不是太寒酸點？亦或者夜明珠其實在海妖心目之中就已經是最頂級的感激禮物？
從鐵傀儡裡下來，正好遇到正匆匆走來的諾諾卡，看到高黎，諾諾卡湊過來，低聲說道：“那幫外務司的人天天去拜訪雪鷹妖們，而且看上去姿態很低。”
高黎道：“對來避難的雪鷹妖姿態很低？咱們皇帝陛下什麼時候成了這麼卑微的一個人了？”
諾諾卡道：“我親自過去聽了聽，他們聊的內容倒也正常。只不過閒談之中，總有邀請雪鷹妖們去上京的意圖在裡面。看來咱們陛下還是沒死心，一直想讓雪鷹妖們去上京。”
高黎思索片刻，道：“要麼是皇帝陛下不想讓我出風頭，要麼是皇帝陛下對於這些雪鷹妖有一些其他的計劃，只是鷹妖們也不強，也沒啥特別的本事，咱們皇帝要他們做什麼？”
諾諾卡聲音壓得更低，說道：“你說，會不會和天人有關？”
天人？
高黎幾乎可以肯定，西方大陸口中的神，正是天人。而皇帝在搗騰的什麼東西，也是天人，既然都是天人，皇帝是不是想從鷹妖那裡弄點什麼東西過去？